99年我去后山砍柴，撞见女同学方便，她提着裤子骂我：看了就得娶

文：秋风专栏

“李大壮，你这个死呆子！看了就得娶！”王小雅提着裤子，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都在发抖。

那是1999年的秋天，我刚满19岁，刚从镇上的高中毕业回到村里。

那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上后山砍柴，准备给家里备些过冬的柴火。

谁能想到，在那片茂密的杨树林里，我会碰见班里那个从县城转来的女同学王小雅。

更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简单的意外相遇，竟然彻底改变了我们两个人的命运。

村里开始流传各种版本的传言，有人说我们早就勾搭上了，有人说王小雅肚子里有了我的种。

最离奇的是，王小雅她爸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两家见面谈亲事。

可谁知道，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01

那年秋天的早晨特别冷，露水还挂在草叶上，整个村子都笼罩在薄薄的雾气中。我背着背篓，拿着斧头，踏着泥泞的小路往后山走去。

我叫李大壮，名字土得掉渣，但在我们村里，土名字反而好养活。我爹妈都是地道的农民，家里种着三亩薄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高中毕业后，我本想去县城打工，可我妈舍不得，硬是把我留在了家里。

“大壮啊，你都十九了，该找个媳妇了。”我妈三天两头念叨这句话，搞得我一听就头疼。

后山的杨树林是我们村里砍柴的好地方，那里的树木粗壮结实，烧火特别耐用。我起得比较早，想趁着其他人还没来，挑选最好的树木。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草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的第一反应是遇到了野猪，赶紧握紧手里的斧头，小心翼翼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那时候我们村后山确实有野猪出没，村里的老人经常提醒我们要小心。我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拨开草丛，准备看个究竟。

可我万万没想到，映入眼帘的不是什么野猪，而是一个蹲在草丛里的女孩背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正背对着我。

我一下子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就在我不知道该往前还是该后退的时候，那个女孩忽然回过头来。

“啊！”

我们两个人同时惊叫起来。我这才看清，这个女孩竟然是我高中同班同学王小雅！

王小雅是去年从县城转到我们镇上中学的插班生。她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说话的声音也很好听。在我们这种偏僻的小镇上，她就是个十足的城里姑娘。

班里的男生都暗恋她，可她从来不正眼看我们这些土包子。我虽然也觉得她好看，但从来没敢跟她说过话。

此刻的王小雅脸红得厉害，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来，可因为太急了，差点摔倒。她一手撑着地，一手提着裤子，眼中带着惊慌和羞恼。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的声音都在颤抖。

我也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来砍柴的，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我什么都没看见，我马上就走！”

说完我转身就要跑，可王小雅突然大喊一声：“李大壮，你站住！”

我停下脚步，但不敢回头。

“看了就得娶！”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你这个死呆子，都看见了还想跑？”

我的脸瞬间红得比猴屁股还红，心跳得像打鼓一样。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我发誓！”我举起右手，诚恳地说道。

“放屁！”王小雅的声音更大了，“你都站在那里看了半天了，还说没看见？”

其实我真的什么都没看清楚，刚才光顾着震惊了，根本没注意看别的。可王小雅不信，她觉得我是故意的。

“你...你转过身去，让我先穿好衣服。”她的声音小了下来，带着明显的委屈。

我赶紧转身，背对着她，心里乱得要命。身后传来她整理衣服的声音，还有轻微的抽泣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我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王小雅已经站了起来，正用手背擦眼泪。她的眼圈红红的，看起来特别委屈。

“王小雅，我...”我想说点什么安慰她，可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别说话！”她打断我，“这件事你要是敢告诉别人，我就...”

“我不会说的，我保证！”我赶紧表态。

王小雅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说话的真假。半晌，她才说：“算你还有点良心。”

说完她就要走，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瞪着我：“李大壮，我记住你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的心情五味杂陈。刚才那句“看了就得娶”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搞得我整个上午都没心思砍柴。

可我万万没想到，这件事竟然没有就此结束。

第二天，我刚到村口的小卖部买烟，就听见几个婆娘在那里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李大壮和县城来的那个女学生有一腿！”

“真的假的？李大壮那小子看着老实，原来也是个闷骚的。”

“昨天有人看见他们两个在后山里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些婆娘说话都不带把门的，估计用不了多久，全村人都会知道这件事。

02

果然，到了下午，我妈就黑着脸回到家里。

“大壮，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我妈一进门就质问我。

“什么事啊，妈？”我装作不知道。

“别装了！村里都传遍了，说你和那个县城来的女学生搞对象，还说你们在后山里...”我妈说不下去了，脸都气绿了。

我赶紧解释：“妈，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和王小雅什么事都没有！”

“那你们怎么会在后山里碰见？”我妈追问。

我只好把昨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妈，当然，关键的细节我略过了。我只说我去砍柴，意外碰见了王小雅，然后就有人看见了，开始传闲话。

我妈听完，沉默了半天，然后说：“大壮啊，既然碰见了，那就是缘分。那个王小雅我见过，长得水灵，家里条件也不错。要不，妈去打听打听？”

“妈！”我急了，“你别瞎掺和，人家根本看不上我！”

“怎么看不上？我儿子哪里差了？”我妈不服气，“再说了，既然都传开了，不如就顺水推舟，省得人家姑娘名声受损。”

我拗不过我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开始打听王小雅家的情况。

没过几天，我妈就把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王小雅的爸爸叫王建国，在县城做小生意，卖农药化肥，家里条件确实不错。王小雅是独生女，从小就被宠着长大，性格有些任性。

“她爸怎么会同意把女儿转到我们镇上来读书？”我问我妈。

“听说是为了照顾王小雅的奶奶。老太太年纪大了，一个人住在镇上不放心，所以就把王小雅转过来陪奶奶。”我妈解释道。

就在我妈打听情况的时候，学校里的传言也越来越离谱。有人说我和王小雅早就在谈恋爱，有人说王小雅怀孕了，还有人说我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王小雅在学校里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听班里的同学说，她天天都要和人吵架，脾气变得特别暴躁。有几次，她甚至直接冲出教室，跑到厕所里哭。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都是我害了她。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总不能跑到学校去澄清吧？那样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就在我为这件事发愁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天晚上，王建国竟然主动上门拜访我家。

我爸妈都被吓了一跳。王建国在我们镇上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走路都是昂着头的，怎么会主动上我们这种农民家庭的门？

王建国穿着一身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很有派头。他进门后先是客气地和我爸妈打招呼，然后就直奔主题。

“李大哥，李嫂子，我这次来是为了两个孩子的事情。”王建国开门见山。

我爸有些紧张，搓着手说：“王老板，您说。”

“村里的传言我也听说了，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既然传开了，对两个孩子都不好。”王建国说着，看了我一眼，“我想让两个孩子先接触接触，看看合不合适。”

我爸妈面面相觑，都没想到王建国会这么说。

“王老板，这...”我妈有些受宠若惊。

“李嫂子，我知道你们觉得我们家条件好一些，但我看重的不是这些。”王建国正色道，“大壮这孩子我了解过，老实本分，有责任心。我女儿从小被惯坏了，需要个踏实的人管着她。”

其实王建国心里有自己的打算。王小雅在县城的时候就很叛逆，经常和他顶嘴，这次转到镇上来，本来想让她收收性子，没想到又出了这档子事。

村里的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王建国担心女儿的名声受损，影响以后找对象。他想来想去，觉得李大壮这个人还不错，至少老实可靠，不会欺负王小雅。

“那就先让两个孩子见见面，相处相处。”我妈小心翼翼地说。

就这样，在双方家长的撮合下，我和王小雅被迫开始了“相亲”。

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在王小雅奶奶家。那是一座老式的四合院，收拾得很干净。王小雅的奶奶是个慈祥的老太太，看见我来了，笑得合不拢嘴。

“这就是大壮啊？长得真结实，一看就是个好孩子。”老太太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

王小雅坐在一边，板着脸不说话。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梳得整整齐齐，看起来比在学校里漂亮多了。

“小雅，还不给大壮倒茶？”奶奶催促道。

王小雅不情不愿地给我倒了一杯茶，放在桌上就走开了。

03

整个下午，我们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话。我不知道该聊什么，她也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气氛尴尬得要命。

临走的时候，王小雅的奶奶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大壮啊，小雅这孩子嘴硬心软，你要多包容她。”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去王小雅奶奶家。名义上是帮老太太干活，实际上是去见王小雅。

一开始，王小雅对我还是很冷淡，爱答不理的。可时间长了，她的态度慢慢有了变化。

有一次，我去帮奶奶修房顶的瓦片，不小心从梯子上摔了下来，胳膊上划了一道口子。王小雅看见了，赶紧跑过来查看伤势。

“疼不疼？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她关心地问道。

“没事，就是皮外伤。”我咧嘴笑道。

王小雅白了我一眼：“逞什么强？血都流出来了。”

她转身跑进屋里，拿出碘酒和纱布，小心翼翼地给我包扎伤口。她的手很软，动作很轻柔，我的心跳得厉害。

“以后干活小心点，别这么莽撞。”她一边包扎一边嘟囔。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明显缓和了许多。王小雅开始主动和我说话，有时候还会给我讲县城里的趣事。

她告诉我县城有很多高楼大厦，有电影院，有公园，还有很多她从来没见过的新鲜东西。她的眼里闪着光芒，我能感受到她对外面世界的向往。

“你想回县城吗？”我问她。

王小雅沉默了一会儿，说：“想啊，可是奶奶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

我能听出她话里的无奈。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正是爱玩爱闹的年纪，却要在这个偏僻的小镇上陪着奶奶，确实不容易。

“等奶奶身体好一些，你就可以回去了。”我安慰她说。

“那你呢？你不想出去看看吗？”她反问我。

我摇摇头：“我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在家里待着。”

其实我也想过出去闯一闯，可我舍不得我爸妈，也害怕外面的世界。在我们村里，像我这样的人很多，一辈子都没出过远门。

王小雅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李大壮，你就没有什么梦想吗？”

“梦想？”我挠挠头，“种好地，养活一家人，就是我的梦想。”

王小雅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就在我以为我们的关系会这样慢慢发展下去的时候，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那是十一月底的一个下午，王小雅突然跑到我家来找我。她的脸色很不好，眼圈红红的，看起来像是哭过。

“大壮，我...我有事想问你。”她支支吾吾地说。

“什么事？你说。”我放下手里的活儿，专心听她说话。

王小雅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她的脸越来越红，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关心地问道。

“我...我想问你，那天在后山，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吗？”她小声问道。

“当然没有！我发誓！”我赶紧表态。

王小雅咬着嘴唇，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那我们有没有...”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我虽然反应迟钝，但也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当然没有！王小雅，你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我...我的月经推迟了半个多月了。”她几乎是哭着说出这句话的。

我一下子愣住了。在那个年代，这种事情对于一个未婚女孩来说，简直是天塌下来了。

“你...你确定吗？”我结结巴巴地问。

王小雅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我想来想去，就只有那天在后山...”

“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急得要命，“你相信我！”

“我知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王小雅哭得更厉害了，“如果真的怀孕了，我爸会打死我的。”

04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我的心都碎了。我想安慰她，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要不...要不我们去县城的医院检查一下？”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王小雅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含泪水：“你愿意陪我去吗？”

“当然愿意！”我毫不犹豫地说。

就这样，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两个人偷偷地去了县城。

县城离我们镇上有三十多公里，要坐一个多小时的班车。一路上，王小雅一句话都没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到了县城医院，我们挂了妇科的号。医生是个中年女性，看起来很和蔼。

“医生，我想检查一下是不是怀孕了。”王小雅小声说道。

医生打量了我们一眼，问道：“你们结婚了吗？”

“没...没有。”王小雅的脸又红了。

医生的表情严肃了一些，但还是给王小雅安排了检查。我在外面等着，心里忐忑不安。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王小雅从检查室里出来了。她的脸色看起来好了一些，眼中也有了光芒。

“怎么样？”我急忙问道。

“没有怀孕。”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医生说我只是月经不调，可能是因为压力太大。”

我也松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从医院出来后，我们在县城里转了转。王小雅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开始给我介绍县城的各种地方。

“这是新华书店，我以前经常来这里看书。”

“那是百货大楼，里面有很多好东西。”

“那边是人民公园，春天的时候特别漂亮。”

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我心里也很高兴。可同时，我又有些失落。她对县城那么熟悉，那么喜欢，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

“李大壮，谢谢你。”在回去的班车上，王小雅突然对我说。

“谢什么？”我不明白。

“谢谢你陪我来检查，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她认真地说，“我知道村里的人都在议论我们，给你造成了很多麻烦。”

“没有的事。”我摇摇头，“我愿意的。”

王小雅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李大壮，你是个好人。”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知道，当一个女孩子说你是好人的时候，往往意味着你们之间不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回到镇上后，王小雅的态度又发生了变化。她变得更加主动，经常来找我聊天，有时候还会给我带一些县城的小零食。

“这是我托人从县城带来的，你尝尝。”她递给我一包饼干。

“太贵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接。

“不贵，就几毛钱。”她硬是塞到我手里，“你平时帮了我那么多忙，这点小东西算什么？”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村里的传言也渐渐平息了。有人说我们已经确定了关系，只等着办喜事了。

可我心里清楚，王小雅对我只是感激，不是爱情。她是个城里姑娘，见过大世面，怎么可能真的看上我这个土包子？

直到那个雪夜，一切都改变了。

那是十二月的一个晚上，雪下得很大，整个村子都被雪花覆盖了。我正在家里看书，突然听见有人敲门。

开门一看，是王小雅。她穿着厚厚的棉袄，头发和肩膀上都是雪花，冻得直哆嗦。

“王小雅？你怎么这么晚跑出来了？”我赶紧把她拉进屋里。

“我奶奶突然病了，发高烧，说胡话。”她着急地说，“镇上的卫生所关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别急，我们赶紧去看看。”我穿上外套，跟着她往奶奶家跑。

05

王小雅的奶奶确实病得不轻，脸烧得通红，一直在说胡话。

“这样下去不行，得赶紧送县城医院。”我看了看老太太的情况，决断地说。

“可是这么大的雪，怎么去县城？”王小雅急得要哭了。

“我去借辆拖拉机，我们连夜送奶奶去医院。”我说道。

那个年代，我们村里只有几辆拖拉机，平时都是用来干农活的。我跑到村长家里，把情况一说，村长二话不说就把拖拉机借给了我。

在雪夜里开拖拉机去县城，这绝对是一件危险的事情。路面结冰，能见度很低，稍不小心就可能出事故。可为了救老太太，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小雅坐在拖拉机的车厢里，抱着奶奶，不停地安慰她。我全神贯注地开车，手心里都是汗。

那一路上，我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拖拉机在雪地里艰难地前行，发动机的轰鸣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

终于到了县城医院，医生立即安排老太太住院治疗。经过一夜的抢救，老太太的病情稳定了下来。

在医院的走廊里，王小雅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起来特别脆弱。

我不敢动，生怕吵醒她。就这样，我保持着一个姿势坐了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王小雅醒来后发现自己靠在我的肩膀上，脸一下子红了。

“对不起，我...”她想要起身。

“没关系。”我轻声说道，“奶奶怎么样了？”

“医生说已经没事了，再观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王小雅的眼中满含感激，“李大壮，昨晚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应该的。”我挠挠头，“奶奶对我也很好。”

王小雅看着我，突然说：“李大壮，我有话要对你说。”

“什么话？”我问。

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我想告诉你，我愿意嫁给你。”

我一下子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我愿意嫁给你。”王小雅重复了一遍，脸红得像火烧云，“不是因为村里的传言，也不是因为我爸的安排，而是因为我真的喜欢上你了。”

我的心跳得像要跳出胸膛，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可是...可是我配不上你。”我结结巴巴地说，“你是城里人，我只是个农民。”

“我不在乎。”王小雅坚定地说，“你老实、善良、有责任心，这比什么都重要。昨晚你冒着危险送奶奶去医院，让我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好男人。”

“可是你的梦想...”我还是有些犹豫。

“我的梦想就是找一个真心疼我的人，和他过平平淡淡的日子。”王小雅握住我的手，“李大壮，你愿意娶我吗？”

“愿意！当然愿意！”我激动地说，“王小雅，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了！”

就在这时，王小雅的奶奶醒了过来。看见我们两个人手拉着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

“好，好，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太太虽然声音还很虚弱，但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从那以后，我和王小雅正式确定了关系。村里的人都说我们是天生一对，连王建国也对我越来越满意。

“大壮啊，小雅这孩子从小被我宠坏了，脾气有些任性，你要多包容她。”王建国拍着我的肩膀说。

“爸，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的。”我认真地说。

春节过后，我们开始筹备婚礼。王建国坚持要办得体面一些，说不能委屈了女儿。我爸妈虽然家里条件不好，但也竭尽全力地准备着。

06

就在一切都安排得差不多的时候，王小雅突然告诉我一个消息。

“大壮，我爸说要送我们去县城开个小店，让我们在县城安家。”她兴奋地说。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爸说他在县城有关系，可以帮我们找个好位置开店。”王小雅的眼中闪着光芒，“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县城生活了。”

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我为能和王小雅去县城生活而高兴；另一方面，我又舍不得家里的父母。

“你爸妈怎么办？”王小雅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他们年纪还不大，能照顾自己。”我说，“而且县城离家也不远，我可以经常回来看他们。”

婚礼定在春天举行。那是1999年的四月，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

婚礼当天，半个村子的人都来了。王小雅穿着红色的婚纱，美得不可方物。我穿着新买的西装，虽然有些不合身，但精神头很足。

“李大壮，你可要好好对我们小雅。”在交换戒指的时候，王建国郑重地对我说。

“爸，您放心，我这辈子都会好好对她的。”我诚恳地说。

婚礼结束后，村里的老人们纷纷过来祝贺。

“大壮啊，你小子有福气，娶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

“小雅也有眼光，找了个这么踏实的男人。”

“你们两个要好好过日子，早点给家里添个胖小子。”

听着大家的祝福，我和王小雅都很高兴。

新婚之夜，我们坐在新房里聊天。

“大壮，你还记得那天你说的话吗？”王小雅靠在我的肩膀上问道。

“哪句话？”我有些疑惑。

“看了就得娶。”她笑着说，“当时我只是气话，没想到你真的娶了我。”

我也笑了：“其实我娶你不是因为那句话，而是因为我真的爱你。”

“我知道。”王小雅抬起头看着我，“我也爱你。”

说完，她主动吻了我一下。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后来，我们真的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店，卖一些日用品和小商品。虽然生意不算特别好，但足够我们生活了。

王小雅的奶奶身体恢复得很好，经常来县城看我们。她总是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有缘分的。”

两年后，王小雅为我生了一个大胖儿子。孩子长得很像我，但眼睛像王小雅，特别漂亮。

“大壮，你说我们儿子长大了会不会也像你一样老实？”王小雅抱着孩子问我。

“如果像我一样老实，那就太好了。”我认真地说，“老实人虽然吃亏，但心里踏实。”

王小雅笑了：“那就让他做个老实人吧，至少不会像我一样任性。”

现在想起来，那次在后山的意外相遇改变了我们两个人的命运。如果没有那次偶遇，我可能永远不会和王小雅说话，她也可能永远不会注意到我这个土包子。

命运就是这么奇妙，有时候一个小小的意外，就能改变整个人生的轨迹。

那句“看了就得娶”虽然是王小雅的气话，但最终竟然成了我们爱情的开始。现在每当想起这句话，我们都会会心一笑。

这就是我和王小雅的故事，一个关于意外、误会、成长和真爱的故事。在那个没有手机、没有网络的年代，爱情是如此的纯真和美好。

虽然我们的相遇有些戏剧性，但我们的爱情却是真实而持久的。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依然相爱如初，这或许就是最好的结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