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做体检,40岁的女医生让我脱裤子,她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

发布时间:2025-10-17 08:44  浏览量:21

人到中年,各种毛病都找上门来。我老婆王语诗非说我脸色不好,花三千多块钱,硬是押着我来市中心医院做全套体检。轮到外科检查,推门进去,是一个女医生。她抬起头,戴着金丝眼镜,看上去也就四十岁出头,白大褂穿得一丝不苟。她看了看单子,念出我的名字:“冯伟?”

我应了一声。她让我坐下,问了几个常规问题,然后,她指了指旁边的小隔间,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去里面,把外裤和内裤都脱了,趴在床上。”我一下就愣住了。虽然知道体检有这个项目,但被一个陌生的女医生这么直白地要求,还是浑身不自在。可最让我心里发毛的,是她的眼神。那不是医生看病人的眼神,平静、专业。她的目光像两把冰冷的探针,带着一种我说不出的审视和……恨意。是的,我没看错,就是恨意。那眼神,让我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磨磨蹭蹭地走进隔间,心里七上八下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素不相识的医生,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隔间的门帘“哗啦”一下被拉开了。女医生走了进来,她的眼神更冷了,像腊月的寒风,刮得我骨头缝里都冒凉气。这一切,都要从二十多年前的一件旧事说起,一件我以为早就被埋进土里,烂成了灰的旧事。

那天从医院回来,我一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那个女医生的眼神,就像在我心里扎了根刺,一碰就疼。老婆王语诗看我心事重重的,还以为我查出了什么毛病,一个劲儿地追问。我哪敢只能含糊其辞地说检查太累了。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个女医生的脸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我拼命地回想,我到底在哪儿见过她?那张脸谈不上多漂亮,但很清秀,特别是那双眼睛,就算充满了冷意,也看得出年轻时一定很亮。突然,一个模糊的画面闪过我的脑海: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孩,挡在一群人面前,倔强地瞪着我,她的眼睛里,也是这种不屈不挠的光。

我的心“咯噔”一下,一个尘封了二十多年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戚静。

我安慰自己,天下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可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就再也压不下去了。我像着了魔一样,打开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市中心医院 外科 戚静”。搜索结果跳出来的那一刻,我的呼吸都停滞了。

屏幕上是医院官网的专家介绍,照片上的人,正是白天那个女医生。下面一排小字:戚静,外科副主任医师,毕业于XX医科大学,曾在国外进修……籍贯:XX省XX县。

那个县名,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就是我的老家,那个我逃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完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找到我了。

戚浩是重点高中的学生,瘦瘦弱弱,戴着眼镜,走路都低着头。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抢他的零花钱,撕他的作业本,成了我们那群人的一大“乐趣”。我虽然不带头,但每次都跟着起哄,甚至动过手。因为在他身上,我能找到一种廉价的、病态的优越感。

事情的爆发,是在一个下雨的傍晚。我们把戚浩堵在一条小巷子里,不为别的,就是觉得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很碍眼。我们推搡他,用污言秽语辱骂他。就在这时,一个清脆又愤怒的声音响起:“你们住手!”

我们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冲了过来,一把将戚浩护在身后。她就是戚浩的姐姐,戚静。她比我们小一两岁,个子不高,但浑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她瞪着我们,眼睛里全是怒火:“一群欺软怕硬的垃圾!”

戚静毫不畏惧,反而挺直了腰杆:“有本事冲我来!”

混乱中,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我只记得场面一片混乱,我也冲了上去。戚静为了保护弟弟,死死地拽住我的胳膊,我被她缠得心烦,猛地一甩胳膊,嘴里还骂着:“给我滚!”

我没控制住力道,戚静被我狠狠地甩了出去,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巷子口的马路牙子上。她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鲜血,顺着她的头发,很快在雨水里洇开一片红色。

后来我听说,戚静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才醒过来,但那件事之后,戚家就报警了。我爸怕我被抓去坐牢,连夜托关系,赔了一大笔钱,据说把家底都快掏空了,才让戚家松口,签了和解书。而我,则被我爸用一根皮带抽得半死,然后第二天就被送上了南下的火车,从此再也没回过老家。

那道留在膝盖上的疤,和那个雨夜里殷红的血,成了我心里一个不敢触碰的秘密。我以为,只要我不回去,只要我忘了那件事,它就不存在了。

可我没想到,二十多年后,当年的那个女孩,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必须做点什么。我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第二天,我借口去医院拿报告,又去了那家医院。我没有去外科,而是在医院大厅里徘徊,像个做贼心虚的影子。我想再确认一下,也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看见戚静从外科大楼里走了出来。她脱了白大褂,穿着一身简单的便服,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她没有回家,而是走到了住院部的另一栋楼。我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我躲在楼梯间的门后,偷偷往外看。戚静走进了一间病房,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到她正温柔地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喂饭。那个男人很瘦,眼神呆滞,嘴角流着口水,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尽管他已经变了模样,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戚浩。

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像被炸开了一样。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当年不是考上大学了吗?我记得老家的人说,戚浩是我们县那一届的理科状元。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回到车里,我点了一根烟,手却抖得连火都打不着。我终于明白了。我明白了她为什么要当医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城市,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不是来报复我的,她是来审判我的。

我毁掉的,不只是戚浩的身体,更是他的人生,是他整个家庭的希望。那次事件后,戚浩虽然身体没受重伤,但精神上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和创伤,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他虽然考上了名牌大学,却因为无法与人正常交流,最终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和精神分裂,不得不住院治疗。而戚静,当年那个品学兼优的女孩,为了照顾弟弟,也为了查明真相,毅然选择了学医。她放弃了更好的前程,硬是把自己逼成了一个优秀的外科医生,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就是为了有一天,能站在我面前。

真相像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把自己关在书房,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王语诗敲门进来,担忧地看着我:“冯伟,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报告有什么问题?你别吓我。”

看着妻子担忧的脸,我再也撑不住了。我抱着她,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哭得像个孩子。我把二十多年前那件混账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王语诗听完,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她叹了口气,抱着我说:“过去了,都过去了。你那时候也还小。”

我摇摇头,泪流满面:“过不去。如果不是我,戚浩不会变成这样,戚静也不用受这么多苦。”

“我不知道,”我痛苦地说,“但躲是躲不掉了。我欠她的,欠她们家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第二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是戚静冰冷的声音:“冯伟,我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等你。我想,我们有必要谈谈。”

赴约的时候,我的腿都在发软。咖啡馆里,戚静就坐在窗边,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喉咙干得说不出一个字。

“对不起。”千言万语,我只能说出这三个字。

她终于抬起眼,那双眼睛里没有了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那平静比恨意更让我心惊。“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能换回我弟弟的人生吗?你知道吗,他当年是我们全家的希望。他本来可以有大好前途,娶妻生子,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就因为你们那群人渣,他这辈子都毁了!”

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钉进我的心里。

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原本想过很多种报复你的方式,”她继续说,“我可以让你的体检报告出问题,让你倾家荡产;我也可以把你当年的事捅到你老婆单位,让你女儿的学校,让你身败名裂。看着我弟弟那个样子,我突然觉得,这些都没有意义。”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厚厚的医疗单据,推到我面前:“这是我弟弟这些年的一部分治疗费用,一共是一百八十万。我不要你赔偿我的青春,也不要你为我弟弟的未来负责。我只要你,把这些年我们家垫付的医药费,还清。你当年逃避了法律的制裁,但你逃不掉良心的审判。”

回去后,我跟王语诗说了戚静的要求。她听完后,沉默了很久,然后从卧室里拿出我们家所有的存折和银行卡。“这是我们全部的积蓄,大概一百二十万。剩下的,我们把建材店转出去,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看着她,眼圈红了:“语诗,对不起,让你跟着我……”

她打断我:“冯伟,我们是夫妻。你犯了错,我陪你一起扛。钱没了可以再赚,但良心没了,这辈子都睡不安稳。”

我又去了一次医院,这次是去看戚浩。我隔着病房的玻璃,看着那个曾经的少年,如今呆滞的中年人,心里五味杂陈。戚静正好从病房里出来,看到我,她愣了一下。

我把一个信封递给她:“这里面是我建材店的转让合同和剩下的所有钱,不多,大概还有二十多万,算是我替戚浩尽的一点心意。我知道这些都弥补不了什么,但是……”

戚静没有接,她只是看着我,许久,才开口说:“冯伟,钱我已经收到了。从今以后,我们两清了。你走吧,不要再来打扰我和我弟弟的生活。”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戚静。我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从头开始。日子虽然比以前清苦,但我的心,却前所未有的踏实。我时常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那个倔强地护着弟弟的女孩,和那个眼神呆滞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人啊,年轻的时候总觉得天不怕地不怕,犯了错也可以轻易揭过。可等到中年才明白,你所有犯下的错,都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它不会消失,只会在未来的某一天,以一种你意想不到的方式,连本带利地向你讨回来。这世上,没有侥幸,只有报应。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