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埂上的向阳花(十五)女人晚上在地里找裤头
发布时间:2025-09-14 07:21 浏览量: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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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付秋艳放好自行车赶快进到厨房做饭去了,她怕吃饭晚了二嫂又得过来等着她一起去洗澡了。在锅台上忙活着,婆婆在灶台前坐着烧着火。
农村的饭都很简单,特别是晚饭一般都是把剩馒头重新蒸一下,拌个萝卜丝或者白菜什么的,再煮个汤就是一顿晚饭了。
在把饭给公公端过去,又和婆婆孩子吃了饭刷完锅洗过碗的时候,李向菊也抱着自己洗完澡换洗的衣服过来了。
在她喊了付秋艳后,付秋艳也正好拿着换洗的衣服往外走着。
妯娌俩走在路上的时候,李向菊跟一周抱着衣服一手提着香皂和洗发膏的塑料袋的付秋艳说着:秋艳啊,昨天去县城光顾得去看那家养鸡场和买肥料了,也忘了买你这样的香皂跟洗发膏了。
付秋艳答道:我都带着呢二嫂,就这样用呗,以后再去的时候再买吧。
俩人走到上几次洗的地方,私下里看看没有人就习惯性的脱下衣服搭在旁边的大豆上跳进了水里。舒服的水温真的让人非常的惬意,妯娌俩洗着说着话。因为来的次数多了,也没有碰到过其他来洗澡的男女,也就习以为常了,俩人自由自的在水里荡漾着。
可是,让她们没有想到的是,大豆地里有两只眼正借着月光觊觎着水里的一白一黑。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二流子聂二。这个人大名叫聂柱,这个聂柱是个有名的二流子,由于天天在村里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一点正事不干,30多岁的人了到现在还没娶上个媳妇,村民们给他起个外号叫孽畜。
他是在李向菊第一次喊付秋艳来洗澡的时候听到她说的话,才跟过来的。当时,这个聂柱就在付秋艳家的西边院墙外边站着,因为他知道付秋艳的公公卧床不起,婆婆又是个聋子,平时不大声跟她说话她都听不到。所以,他是想等付秋艳带着儿子回屋里睡觉的时候,要偷她家两只鸡解解馋的。但是,由于当时付秋艳和婆婆带着孩子都在院子里吃饭,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就站在西边院墙外一直等着。正当他想先离开一会儿再来的时候,听到李向菊在大门外边喊付秋艳去河沟里下洗澡的话了。
于是,他就先跑到地里藏起来要看稀罕,过过眼瘾了。最开始的时候,他待着的地方李向菊开始想要下水离存在很近的地方,经付秋艳说有蛇吓唬她后,两人就又往东走了好远。
聂柱就转了很远的路从南边绕过去,顺着她俩洗澡的稍往东一点的一块玉米地弯着腰顺着地垅往河沟这边走着,在快到了河沟的时候,又趴在地上顺着大豆地垅爬到地头上,几乎看完了她俩洗澡的全过程。就连她俩洗完出来穿衣服的时候,聂柱还在离她们很近的地方趴着呢。由于月亮的光线很亮,她俩的所有基本都被趴在地里的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李向菊没有发现他,如果被她发现了,一定会追着这个聂柱打的。
聂柱虽说是个有名的二流子,但他胆小怕事,平常也就是偷鸡摸狗、遛个墙根什么的,遇到事从来不跟人硬刚。因为家家户户养鸡是为了给老人增加营养,或者是为了卖几个钱儿增加家里的收入,养狗是为了看家护院。但是,经常都有被偷的事发生,今天不是这家的鸡被偷走,明天就是那家的狗被盗没。后来,村里的两个老爷们晚上不睡觉,自发组成巡逻队,经过几天在暗中观察抓到了正在从别人家抓了两只鸡翻墙出来的聂柱。被这两个老爷们弄到一间屋里打了一顿,又把鸡给人家放开后,聂柱才老实了一段时间。但他偷鸡摸狗的事就从这时被传开了,有时候不管是不是他偷的也都会赖在他的身上。
由于恶名已经在村里流传开了,不管谁把这些事赖在他的头上也好,或者谁骂几句也好,聂柱从来都不当回事。这个村里姓聂的也不少,但聂柱还真的不是他们姓聂的种。
他的爹娘在结婚多年后,因为他母亲的不孕症一个子女也没生下来,后来经人介绍就抱养了这个聂柱。那个时候信息也不像现在这样发达,谁家要是抱养个孩子,总想把消息给封闭住,生怕孩子长大后离家出走。所以,关于聂柱是从哪抱养来的谁也不知道。因此,在爹娘都去世后,聂柱就破罐破摔,把家里仅有的几亩地租给邻居,自己就这么游手好闲的昼伏夜出白天睡觉晚上出门闲溜。也没有他的爹娘了,村里谁家要是办个红白喜事都不想让他去,特别是他们姓聂的宗家根本就不会通知他参加的。而每遇到谁家办事的时候,就算不通知他,他比谁跑的都快。因为这个时候,正是他能吃能喝过嘴瘾的时候。
除了好吃懒做,聂柱还经常在晚上听人家夫妻睡觉,特别是新结婚的夫妻,他能一夜不睡觉往人家家里跑很多次。在听到什么的时候,他都会在街上跟那些“村情研究所”的老太太们宣扬的人人皆知。
就这样村里的人都把他看成是眼中钉肉中刺,但谁又拿他没办法,就只能对其敬而远之。
今晚这小子又过来偷看李向菊和付秋艳洗澡了,在爬到大豆边上抬头的时候一看他俩的衣服在大豆棵上搭着,就顺手把一个裤头给拿了下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就装在自己的兜里了。
听见李向菊跟付秋艳说洗好了,要出水穿衣服回家的时候,聂柱就偷偷的往回爬着,生怕她俩发现自己。
在出水站在岸边擦干身体,要穿衣服的时候,李向菊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裤头了,就开始嚷嚷了起来:诶,秋艳,我的裤头哪去了?
还在水里的付秋艳听见二嫂这么问自己,她就笑着答道:我哪知道啊二嫂,咱俩一起下的水,中间我又没上去过,我怎么能知道你的裤头在哪呢?是不是来的时候没有穿啊?
诶,这还真是奇怪了,我来的时候明明是穿了的啊?还是今天早上刚换的呢。光着身子的李向菊到处转悠着瞅着。
离他不远的聂柱害怕被她发现,死死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在李向菊转过身去之后,他才又快速的向外爬了一段距离,静静的在那听着他俩找裤头的对话。
付秋艳从水里出来擦干身子,和二嫂一起找了一会儿,看是真的找不到了,没有办法李向菊就光着身子穿上了来时的短袖和大裤衩和付秋艳一起回家了。
走在路上的时候,李向菊一直嘟囔着:真是遇见鬼了,啥都不丢咋就偏偏丢了我的裤头呢?难道是来了个兔子用头给顶走了吗?
付秋艳听着二嫂的嘟囔声,捂着嘴偷偷地笑着也不搭话,她也感觉这事很蹊跷,回想一下,在来的时候还真的想起二嫂是脱了裤头的。
李向菊走着骂着,到了家门口和付秋艳分开回家去了。
付秋艳是个做事非常小心的人,自从她的老公走了之后,她就想着孤儿寡母的带着卧病在床的公公和耳聋的婆婆,为了家里的安全,她在大门口养了一只狗,又在西边院墙底下的鸡圈里养了两只鹅。狗和鹅都是看家的好手,每每外边有一点动静鹅都得乱叫一通。可她养的这条狗很是奇怪,不管来了生人或者什么的它从来不叫,只要是你的到了它跟前,不管是谁,冷不丁的就是咬你一口,会把你吓的魂飞魄散。知道的人来她家借东西什么的,都是在门外喊着,不敢直接进到她的家里。
有了这两样看家的东西,每晚付秋艳都睡的很踏实。因为她知道寡妇门前是非多,自己又这么年轻,万一发生点什么,她是会受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李向菊早饭也没做,就早早的到昨晚洗澡的地方找自己的裤头去了。在她们脱衣服的地方连个裤头影子也没找到,不信邪的她又继续往大豆地里走,这一走不当紧,她看到大豆地垄里有人爬的印痕。
这可把她给气坏了,站在地里开始骂了起来,把偷她裤头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骂累了还不解恨,就又想去村里的大街上去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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