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寡妇半夜磨豆腐,光棍趴窗偷看,吓得裤裆湿透

发布时间:2025-09-13 21:00  浏览量:27

明朝末年,天下不太平。老百姓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李家坳这地方,偏是偏了点,倒还算能糊口。

村里有个寡妇叫翠姑,命比黄连还苦。嫁过来才三年,男人上山采药,一脚踩空摔死了。好在男人留下个破屋和一小块地,翠姑就靠着磨豆腐、种点菜,勉强过活。

翠姑长得俊俏,虽整日粗布麻衣,却掩不住那股子水灵劲儿。

村里那些个光棍汉、二流子,个个眼馋得像饿狼,没事就爱往她跟前凑,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最烦人的是村西头的刘二狗。这厮三十多了还没讨到媳妇,整天游手好闲,偷鸡摸狗,一双贼眼总在翠姑身上打转。

“翠姑,一个人夜里冷吧?让哥给你暖暖被窝?”刘二狗常趴在篱笆外喊。

翠姑从不搭理,只是默默磨她的豆腐。那石磨吱呀吱呀地响,像是替她诉说着委屈。

这天夜里,月黑风高。翠姑屋里还亮着油灯,她得赶明儿早市的豆腐。石磨声吱呀吱呀,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刘二狗喝了二两烧酒,浑身燥热,鬼使神差又溜达到了翠姑家附近。听见那磨豆腐的声音,他贼心又起,蹑手蹑脚摸到窗根下,舔湿手指,悄悄在窗纸上捅了个窟窿。

这一看不要紧,刘二狗浑身一哆嗦,酒醒了大半。

屋里,翠姑正在推磨,额上沁着细汗。这倒没什么稀奇。稀奇的是她旁边站着个人影!

那是个男人,穿着青布长衫,身材高大,正帮翠姑添豆子。可这男人脸色惨白,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有些透明似的,怎么看怎么不像活人!

翠姑一边磨豆腐,一边低声对那男人说话,语气亲昵:“慢点添,别累着了。”

那男人也不答话,只是默默干活,动作有些僵硬。

刘二狗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再凑近看时,正对上那男人突然转过来的脸——那根本不是活人的脸!面皮青灰,眼神空洞,嘴角却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妈呀!”刘二狗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瘫坐在地,裤裆里顿时热乎乎湿了一片。他连滚带爬地逃回家,一夜没敢合眼。

第二天,刘二狗尿裤子的事就传遍了全村。大家伙儿笑破了肚皮。

“二狗,听说你让翠姑吓尿了?” “没出息的东西,见个女人就这德行!”

刘二狗又羞又怕,扯着嗓子辩解:“放屁!翠姑屋里有个鬼男人!脸白得像纸,还会笑!”

没人信他,都以为他喝多了说胡话。

只有村东头的王老秀才捻着胡须嘀咕:“翠姑她男人死的时候,穿的就是件青布长衫...”

这话一阵风似的又传开了。这下村里人看翠姑的眼神都变了。原先只是觉得她是个俏寡妇,现在却多了几分恐惧。

翠姑倒还是老样子,每天磨豆腐、卖豆腐,见人礼貌地点点头,不多言不多语。有人壮着胆子旁敲侧击,她只当听不懂。

日子久了,怪事却一桩接一桩。

村里那个总对翠姑动手动脚的屠户,突然得了怪病,浑身起红疹,奇痒无比,郎中也瞧不出个所以然。

总造翠姑黄谣的长舌妇李婆子,好端端走路摔断了腿,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最邪门的是刘二狗。自打那晚后,他就倒了血霉。不是走路掉沟里,就是吃饭噎着,晚上睡觉总梦见那个青衫鬼影站在床头看着他笑。没出一个月,人就瘦脱了相。

这一来,村里人都窃窃私语,说翠姑肯定养了鬼丈夫护着她,谁招惹她谁倒霉。再没人敢去翠姑家门口撒野,连豆腐都不太敢买了。翠姑的日子越发艰难。

只有村尾的张猎户不信邪。这张猎户是个外来户,虎背熊腰,胆大心细。他可怜翠姑,常拿些野味去换她的豆腐,有时也帮着干点重活。

翠姑对张猎户倒是客气,但也保持着距离。有回张猎户壮着胆子问:“翠姑,村里那些传言...”

翠姑只是淡淡一笑:“清者自清。”

这天晚上,张猎户打猎回来,路过翠姑家,听见里面有哭声。他扒着篱笆一看,只见翠姑坐在院里,对着一个牌位抹眼泪。那牌位上写的不是她亡夫的名字,也不知是谁的看不太清楚。

张猎户心里疑惑,却没声张。

过了几日,县里来了个游方道士,在村口摆摊算卦。村民们七嘴八舌说起翠姑的怪事,请道士去看看。

道士来到翠姑家院外,掐指一算,脸色大变:“好重的阴气!屋里确有个非人之物,但与寻常鬼魅不同,似是执念极深,不肯离去。”

村民们吓得噤若寒蝉。

道士又道:“此物虽护着女主,然人鬼殊途,长久必损阳气。贫道可做法驱之。”

翠姑见他们来,却死死拦住门口,语气坚决:“道长好意心领了。我家没什么鬼怪,无需做法。”

道士见她如此,摇头叹息:“执迷不悟,必有后患啊。”说罢拂袖而去。

当夜,月圆如镜。张猎户放心不下,悄悄潜到翠姑屋后。果然听见屋里不止翠姑一人,还有个低沉的男声在说话!

张猎户心一横,舔湿窗纸往里看。这一看,惊得他头皮发麻!

屋里,翠姑正和一个青衫男子对坐说话。那男子面色依然苍白,但在月光下,身影似乎凝实了许多。

“...小妹放心,有哥在,绝不让人欺辱你。”那男声说道,声音低沉却清晰。

翠姑泪眼婆娑:“哥,你何苦如此?早日投胎去吧...”

原来那根本不是翠姑的鬼丈夫,而是她早年间意外去世的哥哥!

张猎户猛然想起,多年前听人说过,翠姑本有个哥哥,是个秀才,进京赶考途中为救落水孩童溺亡了。因是横死,且未婚无后,连祖坟都进不了,成了孤魂野鬼。

这时,屋里情形突变。那青衫男子的身影开始晃动,变得模糊起来。

“哥!你怎么了?”翠姑惊慌道。

“有...有法师在施法...”男子声音断断续续,“我好难受...”

张猎户扭头一看,只见那游方道士不知何时出现在院中,手持桃木剑,正在做法!

“妖孽,还不速速离去!”道士大喝。

屋里的青衫男子发出痛苦的呻吟,身影越来越淡。

翠姑扑出门外,跪地哀求:“道长住手!那是我哥哥!他不是恶鬼!”

道士冷笑:“人鬼殊途,既死何必留恋阳间?”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刮过,青衫男子突然出现在道士身后,面目狰狞:“谁敢伤我妹妹!”

道士吓了一跳,转身挥剑就刺。那男子不躲不闪,竟一把抓住桃木剑!剑身与他手掌接触处冒出阵阵青烟,他却毫不松手。

“哥哥不要!”翠姑哭喊着。

张猎户再也看不下去,跳进院里大喊:“都住手!”

所有人都愣住了。

张猎户对道士说:“道长,这鬼魂虽是阴物,却从未害人,反而一直在保护妹妹。这样的鬼,也要赶尽杀绝吗?”

道士迟疑了:“这...”

青衫男子开口道:“道长,我本无意滞留阳间。只是舍妹命苦,嫁人不久就守了寡,受尽欺凌。我实在放心不下,才强留一缕魂魄相护。待她寻得良人,有了依靠,我自会离去。”

翠姑早已哭成泪人。

道士沉吟良久,终于叹息一声:“罢了,念你兄妹情深,又未曾作恶,贫道就破例一次。”他收起桃木剑,对青衫鬼魂说:“但需约法三章:不可再显形惊扰百姓,不可再施小术报复凡人,待妹妹婚事落定,必须离去。”

青衫男子躬身行礼:“谨遵道长教诲。”

道士又转向张猎户:“看来你就是这有缘人了。好好待她,莫负了这兄妹情深。”说罢飘然而去。

张猎户和翠姑面面相觑,都有些脸红。

后来,张猎户娶了翠姑。成亲那晚,翠姑梦见哥哥穿着一身官服,笑着对她挥手告别,说是放心去了。

从此,翠姑家再也没闹过鬼。小两口日子过得甜甜蜜蜜,豆腐生意也越做越红火。

只有刘二狗偶尔还会做噩梦,梦见那个青衫鬼影对他冷笑。每当这时,他就会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磕得鼻青脸肿。

村里人常说:做人还是厚道些好,举头三尺有神明,说不定哪个鬼魂正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