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丈夫每晚湿裤脚,妻子心生疑惑,女乞丐:这是报应

发布时间:2025-03-24 18:32  浏览量:9

"您瞅瞅,这裤脚子又湿得能拧出水!"王翠芬把煤油灯往炕沿上一墩,灯影里丈夫赵大勇蜷着腿,裤脚管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珠子。

赵大勇咧着嘴往后缩了缩:"甭看了媳妇儿,兴许是夜露重。"

"放屁!"王翠芬叉着腰凑近,灯芯"噼啪"爆了个灯花,"八月里哪来的露水?再说了,咱家离河沟二里地,你天天半夜往那荒滩跑啥?"她鼻子突然抽动两下,"哎嘛,这味儿……"

一股子腥膻混着腐泥的气息从丈夫身上漫开,赵大勇慌忙扯过薄被盖住腿:"我说是跌水坑里了您信吗?"

窗外老槐树影子突然投在窗纸上,枝桠形状活像只枯手。王翠芬后颈汗毛倒竖,转身抄起炕头的篦子:"今儿你不说清楚,甭想上炕!"

"别别别!"赵大勇突然蹦起来,光脚踩在地上发出"啪叽"水声,"我说我说!"他脖子梗得通红,"就……就上个月去县城赶集,碰见个算命的……"

王翠芬手里的篦子"咣当"掉地:"算命的?那老神棍骗你啥了?"

"他说我命里该有场大富贵。"赵大勇眼神发虚,"让我在子夜时分,连着七天往河滩插三炷香……"

"然后呢?"

"头几天没啥动静,昨儿个……昨儿个插完香,就听见水里头'哗啦'一声……"他喉咙里像卡着鱼刺,"今儿早起,枕头底下多了个银元宝!"

王翠芬浑身一激灵,抄起炕扫帚就往他背上抽:"作死啊!水鬼的买命钱你也敢收?"

"哎哟别打了!"赵大勇抱着头满屋窜,"那算命的说只要守口如瓶……"

"守你娘个腿!"王翠芬追得他满屋转圈,"明儿个天不亮你就给我把元宝扔回河滩,听见没?"

两口子正闹腾着,院门突然"吱呀"怪响。王翠芬蹑手蹑脚凑到窗边,借着月光瞅见个佝偻身影——那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乞丐,正用棍子在门槛上画些歪歪扭扭的符号。

"干啥呢!"王翠芬猛地推开窗。

女乞丐缓缓抬头,露出张青白浮肿的脸。王翠芬倒退两步,撞翻了炕桌:"你……你眼睛咋是红的?"

"赵家媳妇儿。"女乞丐哑着嗓子开口,口音带着股子奇怪的调子,"你男人裤脚湿,那是水鬼来索命了。"

赵大勇"扑通"跪在地上:"大仙救我啊!"

女乞丐突然咧开嘴,露出满口尖牙:"这是报应。"

王翠芬抄起剪刀护在胸前:"你到底是人是鬼?"

"人?"女乞丐突然尖笑起来,夜枭似的笑声惊飞了满树乌鸦,"五十年前我就该投胎了,可他偏要淹死我!"她枯枝般的手指直指赵大勇,"就为了娶村长闺女,半夜把我按进井里!"

赵大勇瘫成烂泥:"不可能……我……我今年才三十……"

"轮回报应,哪管几辈子?"女乞丐突然窜到窗前,腐烂的指甲刮擦着窗棂,"你闻闻身上这味儿,是不是跟当年井底的水藻一个味?"

王翠芬突然想起丈夫最近总念叨后脖颈发凉,夜里说梦话净是些"别拽我""水太凉"的呓语。她浑身冷汗直冒,却见女乞丐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想活命?把这包朱砂撒在河滩石缝里。"

"使不得!"赵大勇突然扑向油纸包,"那算命的说……"

女乞丐冷笑一声,枯手如爪直掏他天灵盖:"那算命的就是当年给你递麻绳的帮凶!"

王翠芬抄起炕头的水瓢,连带着半瓢凉水砸向女乞丐。月光下,那女乞丐的脸突然像蜡油般融化,露出底下森森白骨。赵大勇惨叫一声,翻身撞破窗纸逃进夜色。

"回来!"王翠芬追到院门口,却见丈夫深一脚浅一脚往河滩跑,裤脚甩出的水珠子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她刚要追,身后突然传来女乞丐阴恻恻的笑声:"你男人跑不掉的,他脚踝早被水鬼系了红绳……"

王翠芬摸出贴身带着的剪子,那是成亲时她娘给的压箱货。女乞丐的影子在月光下忽长忽短,像条吐信的毒蛇:"当年我被按在井底时,手里也攥着把剪子……"

"别过来!"王翠芬挥舞着剪子,却见女乞丐突然扯开衣襟——布满青紫尸斑的胸膛上,赫然插着把生锈的剪刀!

"看见没?"女乞丐的喉咙发出咯吱声,"这就是你男人送我的定情信物!"

王翠芬眼前突然闪过丈夫珍藏的樟木箱,箱底压着件褪色红肚兜,针脚歪斜的"大勇"二字刺得她眼眶生疼。原来那些年他总说去县里贩货,其实是去……

"现在知道为啥生不出娃了吧?"女乞丐突然凑近,腐臭味熏得王翠芬直犯恶心,"他早被水鬼掏空了精魄,就是个活死人!"

河滩方向突然传来凄厉惨叫,王翠芬拔腿就往那边跑。月光下,赵大勇正在河水里扑腾,裤脚像灌了铅似的往下坠。王翠芬刚要下水,却见丈夫突然安静下来,直挺挺浮在水面上——那张脸肿得像发酵过度的面团,七窍汩汩往外冒黑水。

"大勇!"王翠芬刚要伸手,水面"哗啦"炸开朵水花。一截惨白的手腕突然缠住丈夫脚踝,接着是青黑肿胀的手掌,指甲足有半尺长……

王翠芬抄起岸边的竹竿猛戳,那水鬼却从赵大勇的天灵盖钻出来,湿淋淋的长发缠住她的脖子。王翠芬眼前闪过女乞丐腐烂的笑脸,耳边响起临出门时娘说的话:"嫁过去甭管看见啥,子夜莫出门……"

"现在知道怕了?"水鬼的声音突然变成女乞丐的调子,"当年我头七回门,他拿着雄黄粉撒了我一身……"

王翠芬突然摸到怀里的剪子,狠狠扎向水鬼咽喉。黑血喷了她满脸,却见那水鬼突然化作赵大勇的模样,嘴角挂着熟悉的笑:"媳妇儿,咱回家……"

"你不是大勇!"王翠芬举起剪子,却见水鬼突然扯开衣襟——布满尸斑的胸膛上,赫然插着当年她送赵大勇的定情玉簪!

河对岸突然亮起幽幽绿光,女乞丐拄着棍子站在芦苇荡里,怀里抱着个襁褓。王翠芬听见婴儿啼哭,那声音像极了赵大勇醉酒后的鼾声……

"想知道真相?"女乞丐突然把襁褓扔进河里,"去井底找答案吧!"

王翠芬刚要追问,却见女乞丐突然化作道青烟。河面泛起血红漩涡,赵大勇的尸身沉下去又浮起来,手腕上系着根鲜红的丝线,另一端连着水底幽幽的绿光……

王翠芬感觉后脖颈子直蹿凉气,河底的绿光像条活蛇似的缠上她的脚踝。她抄起岸边的破瓦罐就往水里砸,"哗啦"一声,绿光应声而散,却见赵大勇的尸身突然翻了个个儿,肚皮朝上漂着——那肚子胀得透亮,活像灌满了水的猪尿泡。

"大勇啊!"王翠芬刚要伸手,冷不丁被水草绊了个趔趄。河底突然冒出个青面獠牙的水鬼,指甲足有半尺长,正掐着赵大勇的脖子往深水里拖。王翠芬抄起剪子就捅,那水鬼却"噗"地炸成团黑雾,裹着赵大勇的尸身沉进河底。

对岸芦苇荡里突然传来婴儿啼哭,王翠芬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顺着哭声摸过去,却见女乞丐抱着襁褓坐在坟包上,月光从她后背透出来,照得那襁褓红得瘆人。

"您到底要干啥?"王翠芬攥着剪子的手直抖。

女乞丐突然把襁褓往她怀里一塞:"养大他,等你男人头七回来找你们算账。"说完化作道青烟钻进老柳树里,树洞"汩汩"往外冒黑水,腥味儿熏得人直犯恶心。

王翠芬抱着襁褓往家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婴孩不哭不闹,眼睛睁得溜圆,瞳仁黑得跟墨似的。她低头想瞅瞅襁褓里包的啥,冷不丁看见婴孩手腕上系着根红绳,跟拴在赵大勇脚脖子上的那根一模一样!

"我的妈呀!"王翠芬把襁褓往炕上一扔,转身抄起火钳子就去戳灶膛。火苗"腾"地蹿起来,照得婴孩的脸忽明忽暗。这时她才看清,这婴孩眉心有个朱砂痣,跟赵大勇当年画的押似的。

外头突然响起砸门声,王翠芬刚要应声,门板"咣当"自己开了。夜风卷着纸钱往屋里灌,炕上的婴孩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像夜猫子叫春似的瘆人。

"翠芬啊!"赵大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带着水泡的咕噜声,"把元宝还给我……"

王翠芬一回头,差点撞翻煤油灯。赵大勇湿淋淋地站在门口,浑身滴着河水,裤脚管还在往下淌黑水。她抄起炕头的笤帚就往他身上抽:"你不是死了吗?"

"我舍不得你……"赵大勇突然抓住她的手,冰凉刺骨。王翠芬低头一看,他手腕上系着红绳,另一端连着炕上的婴孩。那婴孩不知何时爬到了炕沿边,正咧着嘴冲她笑,满嘴尖牙!

"鬼啊!"王翠芬抄起剪子就捅,赵大勇的尸身突然化作团黑水,顺着门缝流进院里的井里。那口老井"咕咚咕咚"直冒泡,井绳突然自己往上爬,吊上来个湿淋淋的包裹。

王翠芬哆嗦着解开包裹,里头是件褪色红肚兜,针脚歪斜地绣着"大勇"俩字。她突然想起成亲那夜,赵大勇喝醉了酒,说梦见个穿红肚兜的女鬼压在他胸口……

外头突然响起梆子声,三更天了。王翠芬刚要吹灯,却见窗台上蹲着个黑影,正是那女乞丐。她冲王翠芬勾了勾手,转身往村西头去了。

王翠芬抱着婴孩跟上去,越走越觉得脚底下发虚。村西头荒坟圈子里,女乞丐正在刨坟,泥土里露出半截棺材板,上头刻着"李氏女婉君之墓"。王翠芬浑身一激灵——这坟是她成亲前赵大勇带着人来迁的,说是要修猪圈……

"掀开。"女乞丐突然把铲子往她怀里一扔。

王翠芬颤巍巍掀开棺材板,里头躺着的哪是尸骨,分明是具湿淋淋的女尸!那女尸穿着红肚兜,肚子鼓得老高,肚皮上爬满水藻。王翠芬正要尖叫,却见女尸突然睁眼,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你男人淹死的,就是我。"

"不可能!"王翠芬抱着婴孩连连后退,"你早该投胎了!"

女乞丐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插着的剪刀:"当年他哄我私奔,半夜把我按进井里。那剪刀是你娘给我的压箱货,扎进心口时我还在喊他名字……"

王翠芬突然想起赵大勇箱底压着的肚兜,那针脚分明是她娘的手艺!她娘临终前攥着她的手说:"大勇心眼多,你夜里甭让他出门……"

"现在明白了吧?"女乞丐突然掐住婴孩的脖子,"这娃是你男人跟水鬼生的,等你养大他……"

"住手!"王翠芬抄起铲子就砍,女乞丐却化作道青烟钻进棺材。那女尸突然坐起身,湿淋淋的长发缠住她的脖子,肚里的死胎"哇"地哭出来,哭声带着水泡的咕噜声。

王翠芬眼前发黑,恍惚看见赵大勇站在井边冲她笑,手里攥着红绳。那红绳突然勒进她的脖子,井底的绿光漫上来,照得女尸的脸跟她一模一样……

"翠芬啊!"赵大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该还债了……"

王翠芬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躺在炕上,怀里抱着婴孩。晨光从窗纸缝里漏进来,照得婴孩的脸煞白。她刚要伸手摸,却见婴孩手腕上的红绳突然勒进肉里,另一端连着井台。

院里传来"吱呀"声,井绳自己往上爬,吊上来个湿淋淋的包裹。王翠芬哆嗦着解开,里头是赵大勇的贴身衣物,还沾着河底的腥味儿。她突然摸到个硬物,掏出来一看——正是那算命先生给的银元宝!

"报应啊!"王翠芬把元宝往井里一扔,却见井水突然沸腾,元宝沉下去又浮上来,表面爬满水藻。那婴孩突然咯咯笑起来,笑声跟赵大勇醉酒后的鼾声一模一样。

这时院门突然"咣当"大开,接生婆李婶子闯进来:"翠芬啊!你男人……你男人在县城当铺典当东西呢!"

王翠芬一愣:"他不是死了吗?"

李婶子急得直拍大腿:"昨儿个后半夜有人看见他在当铺柜台前数钱,脸上烂得跟烂桃子似的……"

王翠芬抄起剪子就往当铺跑,晨雾里隐约看见赵大勇的身影在街角一闪而过。她追到河边,却见赵大勇正往河里撒纸钱,裤脚管湿得能拧出水。

"大勇!"王翠芬刚要喊,冷不丁被水草绊了个趔趄。河底突然冒出个黑影,拽着赵大勇就往深水里拖。王翠芬抄起石头就砸,那黑影却化作团黑雾,裹着赵大勇沉进河底。

岸上飘来张黄纸,上头用血写着:"五十年前淹死的人,该回来讨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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