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高烧打针后喊痛,赤脚医生扒裤查看发现啥?

发布时间:2025-05-07 07:20  浏览量:12

知青高烧打针后喊痛,赤脚医生扒裤查看发现啥?1973年窑洞医务室的暖心故事

1973年7月,陕西延安冯家沟的土窑洞里,北京知青王文清蜷缩在炕角,额头上敷的凉手巾早被体温烘得发烫。窗外蝉鸣震天,他却冷得打摆子,牙齿磕得咯咯响,粗布衫被冷汗浸得透湿。

村医张秀巧背着药箱赶来时,布鞋上还沾着田埂的黄土。她掀开窑洞门帘,先抹了把额头的汗,从帆布包里掏出体温表——水银柱蹭蹭爬到39.5度。“烧成这样咋不早说?”她嘴上责备,手却轻得很,解开王文清的蓝布衫,用听诊器贴紧他滚烫的后背。

医务室是窑洞改的,土墙上挂着“合作医疗站”的木牌,药柜里摆着几片阿司匹林、半瓶紫药水,还有几支用报纸包着的青霉素。张秀巧咬开安瓿瓶,用开水烫过的注射器吸药水,针尖在煤油灯底下晃了晃,对着光看有没有气泡。“忍着点,青霉素劲儿大。”她按住王文清的肩膀,酒精棉球在他屁股上擦出一片白。

第二天天刚亮,王文清扶着腰来找张秀巧,走路有点瘸。“秀巧姐,打针的地方疼得厉害。”他蹲在石碾子旁,额角直冒冷汗。张秀巧皱着眉掀开他裤腰,只见臀部皮肤青白,摸上去硬邦邦的,确实不红不肿。“坏了,怕是药水没吸收。”她突然想起,昨天打针时注射器没排气,可能留了气泡在里面。

那年月,公社卫生院的针剂紧张,每个村每月就分到十支青霉素。张秀巧初中毕业就参加赤脚医生培训,学了三个月就回村,打针消毒全靠开水烫,针头重复用好几次,直到弯了才舍得扔。她蹲在地上盯着王文清的屁股,心里直愧疚——前天给王大爷打针时还好好的,咋到这城里娃身上就出问题了?

“得把硬块揉开,不然要化脓的。”张秀巧跑回窑洞,翻出半瓶乡亲送的棉籽油,在火上温了温,倒在手心搓热。“趴炕上去。”她不敢抬头看王文清通红的耳根,指尖轻轻按在硬块上,顺时针慢慢揉。土炕的麦秸发出细碎的响声,窗外传来社员出工的吆喝,窑洞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揉了半个钟头,张秀巧的手都酸了,硬块却只软了一点。她突然想起老中医说的热敷法,让王文清趴在炕上,自己跑出去摘了片大荷叶,用滚水烫软,裹上炒热的粗盐,包成个大药包。“忍着点,烫开了毛孔才好吸收。”荷叶的清香混着盐粒的温热,慢慢渗进皮肤,王文清的眉头渐渐舒展开。

傍晚时分,生产队长带着几个大婶来了,拎着一筐新摘的西红柿。“娃子受罪了。”王大婶摸着王文清的手,心疼得直叹气。张秀巧蹲在灶台前熬小米粥,听见她们小声说:“秀巧啊,下次打针咱找块新布垫着,针头多烫几遍。”火光映着她的脸,她默默记下,回头要给公社卫生院写申请,能不能多给几副一次性针头。

三天后,王文清的烧退了,屁股上的硬块也消了大半。他坐在窑洞前的老槐树下,看张秀巧给隔壁二妮扎针灸,银针在阳光下闪着光。她手腕上戴着用红绳串的毛主席像章,那是去年表彰优秀赤脚医生时发的,现在绳子磨得发白,像她给乡亲们看病磨出的老茧。

那年冬天,王文清收到回城招工通知,离开前特意去跟张秀巧道别。医务室的药柜里多了几盒玻璃注射器,是张秀巧步行三十里路,到公社卫生院磨了半天才要来的。“以后给人打针,可别再留气泡了。”他笑着说,看见她本子上记着密密麻麻的打针时间和患者反应,最新一页写着:北京知青王文清,青霉素注射后局部硬结,热敷三次痊愈。

四十年后,王文清带着孙子回延安,特意去看当年的窑洞。合作医疗站的木牌还在,只是字迹斑驳。村口的老槐树长得更粗了,树下坐着晒太阳的老人,说起张秀巧,都还记得那个扎着羊角辫、背着药箱跑遍山沟的姑娘。“她后来成了县医院的护士长,退休后还回来给乡亲们义诊。”老人的话里带着笑,仿佛又看见那个在煤油灯下认真排气泡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