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帮儿媳洗小裤，婆婆板脸，公公从屋里拿出一旧纸，婆婆脸红了

“男人手一碰内衣就晦气？”——刘慧娟昨晚把这句话直接甩在饭桌上，因为撞见儿子王涛正把媳妇艾艾的蕾丝小裤衩按在盆里搓。她当场炸了：大男人干这个，脸往哪搁？可老伴慢悠悠掏出一纸30年前的婚书，上面白纸黑字写着“经期由夫洗内衣”，落款还是她自己的笔迹。

空气瞬间安静。

我隔着屏幕都闻到那股子尴尬。老太太估计忘了，当年她疼得蜷床角，老伴蹲厕所吭哧吭哧洗血渍，邻居夸他疼老婆，她笑得比现在还甜。怎么一升级当婆婆，同款动作就成了“折福”？

说白了，她不是恶心那盆衣服，是恶心自己养大的崽居然“倒贴”。在老一辈眼里，儿子是“自家根苗”，媳妇是“外姓人”，根苗给外人洗裤衩，等于把家族地位摁进肥皂泡。可小两口不这么想：谁有空谁上，谁难受谁被照顾，内衣和外套一样，都是布，不洗才发臭。

最逗的是王涛补刀：“妈，你当年定的规矩，我这是家传。”一句话把婆婆的脸打成红绿灯。传的不是内衣，是“你疼我，我疼她”的接力棒。只是刘慧娟那代人把“疼”藏在心里，小两口把“疼”挂阳台，让阳光晒给全世界看。

我寻思，怕丢面子的人，其实最没里子。真男人不怕几寸布，怕的是家里冷到要靠“谁洗内裤”争高低。那盆水泼出去，冲掉的哪是霉运，是婆婆心里那道“男尊女卑”的灰。

婚姻到最后，拼的不是谁赚钱多，是谁敢在对方最难看的时候蹲下去，把最私密的狼狈揉进泡沫，漂干净，晾起来。连块布都容不下的家，才真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