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抄家朝廷重臣,当侍卫硬着头皮演示裤子用法,乾隆大发雷霆!
发布时间:2025-12-02 22:42 浏览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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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扬州城像个涂脂抹粉的胖娘们,浑身透着一股子甜腻的胭脂味和腐烂的河泥味。皇上坐在龙椅上,以为底下的江山都是铁打的,官员都是清水的。可他不知道,人心这东西,比那阴沟里的老鼠洞还深。有些官,面上穿着带补丁的衣裳,吃着没油盐的青菜,骨子里却长着一张吃人的嘴。
他们不贪金子,嫌那个俗,他们贪的是把人踩在脚底下变成烂泥的那种快活。这种快活,只有在关起门来的黑屋子里,才能像毒蘑菇一样疯长。直到那层窗户纸被捅破,那股子要把活人熏死的恶臭散出来,大家才知道,这盛世的袍子底下,到底爬满了多少吃人的虱子。
01
乾隆三十年的春天,雨水特别多。扬州城的青石板路总是湿漉漉的,踩上去会挤出一股黑水。
乾隆没坐龙舟,也没摆仪仗。他换了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长衫,手里捏着把折扇,看起来就像个从北方来收账的土财主。身后跟着王进宝,还有几个腰里鼓鼓囊囊的随从。王进宝是御前侍卫,身板硬得像块铁,眼睛总是半眯着,像只随时准备扑兔子的鹰。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河道总督赵士弘的家。
一路上,街坊四邻都在嚼舌根。
“那个赵青菜啊,真是个傻子。”一个卖烧饼的老头把炉子里的灰磕出来,“为了修那道堤坝,把祖宅都卖了。一家子住在那个破土地庙改的衙门里,连个看门的狗都养不起。”
“可不是嘛,昨儿个我看见赵夫人出来买菜,为了两文钱跟卖菜的吵了半天脸红。”
乾隆听着,脸上的褶子都舒展开了。他这次南巡,本来是憋着一肚子火来的。密折上说江南亏空大,河工银子不知去向。可到了这儿,满耳朵都是赵士弘的好话。
赵士弘的家在一条叫“狗尾巴巷”的深处。这巷子窄,两边的墙皮脱落得像赖皮狗身上的癣。
到了门口,王进宝上前敲门。门环上全是锈,一敲直掉渣。
门开了,出来的就是赵士弘。
赵士弘五十来岁,瘦,瘦得像根在风里晃荡的芦苇。他的脸蜡黄,眼窝深陷,下巴上稀稀拉拉几根胡子。身上那件官服,洗得发白,袖口磨破了,用粗线缝着两个扎眼的补丁。
一见乾隆,赵士弘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泥水里。
“皇上……”赵士弘的声音哆哆嗦嗦,像是破风箱,“罪臣……罪臣接驾来迟。”
乾隆赶紧伸手去扶。那手一摸到赵士弘的胳膊,乾隆心里就是一动。那胳膊细得全是骨头,没有肉。
“爱卿,你这是住的什么地方?”乾隆环顾四周。
院子里没铺砖,全是烂泥地。墙角堆着几棵蔫头耷脑的大白菜,还有一口破了边的大水缸。屋顶上的瓦片残缺不全,几根杂草在风里瑟瑟发抖。
“回皇上,房子能遮风挡雨就行。”赵士弘低着头,那双破布鞋里渗进了黑水,“臣把修缮衙门的银子,都换成石头填进大堤里了。”
乾隆点了点头,眼眶有些发热。他拍了拍赵士弘满是尘土的肩膀:“大清要是多几个你这样的傻子,朕这江山就稳了。”
王进宝站在一旁,没说话。他的手按在腰刀上,鼻子微微动了动。
这院子太破了,破得有点假。而且,在这股霉味和烂菜叶味里,王进宝闻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那味道很沉,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一股子海腥味。王进宝在宫里当差这么多年,他知道这是什么味。
龙涎香。
一两龙涎香,能换扬州城半条街。
这破院子里,怎么会有这种富贵得要把人压死的味道?
02
天色暗了下来,雨还在下,淅淅沥沥的。
赵士弘要把皇上往正堂里让。正堂里也是一股霉味,几把椅子摇摇晃晃,坐上去吱呀乱响。
“皇上,臣家里没什么好东西。”赵士弘搓着两只满是老茧的手,局促不安,“只有早起熬的一锅粥,还有自家腌的咸菜。”
“就吃这个。”乾隆一挥手,坐在那张缺角的方桌前,“朕今天就尝尝这清官的滋味。”
饭端上来了。
一大盆白粥,稀得能照见人影。两碟黑乎乎的咸菜疙瘩,还有一盘清炒萝卜缨子,连点油花都没有。
乾隆端起碗,喝了一口。米有点陈,带着股仓味,但他喝得津津有味。
“赵爱卿啊。”乾隆放下碗,叹了口气,“你这日子过得,比朕宫里的太监都不如。朕心疼啊。”
“皇上折煞微臣了。”赵士弘跪在地上,眼泪流了下来,“只要百姓能吃上干饭,臣喝稀粥心里也是甜的。”
这话说的,连王进宝这种铁石心肠的人都差点信了。
就在这时候,房梁上传来一声猫叫。
“喵——”
那声音又娇又嫩。
紧接着,一团白影从上面跳了下来。是一只大白猫,浑身的毛雪白雪白,亮得像缎子,胖得像个球。它也不怕人,径直走到赵士弘腿边,蹭来蹭去。
赵士弘的脸皮抽搐了一下,伸手想把猫赶走。
“去去去。”赵士弘低声呵斥。
那猫像是被宠坏了,不仅不走,反而跳上了旁边的架子。架子上扣着一个紫砂碗,那是它的饭碗。
王进宝正好站在架子旁边。那猫一跳,尾巴扫到了王进宝的脸。王进宝下意识地一挡。
“哐当!”
紫砂碗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碗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屋里的空气突然凝固了。乾隆正在夹咸菜的手停在了半空。
地上洒出来的,不是剩饭,也不是烂菜叶。
那是鱼肉。
雪白的、晶莹剔透的鱼肉。每一块都被切成了指甲盖大小,整整齐齐。
乾隆是个识货的行家。他一眼就看出来,这鱼肉不一样。肉质细腻如玉,上面还带着一层淡淡的油脂光泽。
这是鲥鱼。
而且是长江里最鲜嫩的鲥鱼中段。
这东西出水就死,要用冰块镇着,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因为刺多,御膳房的厨子要戴着老花镜,用银镊子一根一根把刺拔干净,哪怕留下一根细刺,都要掉脑袋。
这一碗剔了刺的鲥鱼肉,够这扬州城的穷人吃一辈子。
那只胖猫不知道大祸临头,还在地上贪婪地舔食着鱼肉,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乾隆看了看自己碗里的稀粥,又看了看地上那只猫。
人吃糠,猫吃贡品。
一股无名火腾地一下从乾隆的脚底板窜上了天灵盖。那种被当猴耍的感觉,让他恶心得想吐。
“赵爱卿。”乾隆的声音冷得像腊月里的风,“你的猫,胃口不错啊。”
赵士弘浑身一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噗通一声把头磕在地上,磕得邦邦响。
“皇上……这……这是……”
“是什么?”乾隆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了那盆稀粥,“给朕搜!掘地三尺地搜!朕倒要看看,这破屋子里到底藏着什么鬼!”
03
王进宝早就等着这句话了。
侍卫们像一群饿狼一样扑向了那几间破屋子。
柜子被劈开,床铺被掀翻。墙角的烂白菜被踢得到处乱滚。
可是搜了半天,除了几件破旧的换洗衣服和几本书,什么值钱的都没有。连个银元宝的影子都见不着。
“大人,没有啊。”一个侍卫跑过来报告。
王进宝皱着眉。不对,那股龙涎香的味道还在,而且就在这附近。
他走进了赵士弘的卧房。卧房里只有一张硬板床,铺着发黄的粗布单子。
王进宝趴在地上,像狗一样闻了闻。
味道是从床底下传出来的。
“把床搬开!”王进宝喝道。
几个侍卫七手八脚把床抬走。下面是铺得平平整整的青砖地。
王进宝蹲下身,拿刀柄一块一块地敲。
“笃、笃、笃。”
敲到中间那一块的时候,声音变了。
“空、空、空。”
王进宝冷笑一声。他把刀尖插进砖缝里,用力一撬。
“咔嚓”一声轻响,青砖翘了起来。下面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一股浓烈得让人窒息的龙涎香味道,混合着一股阴冷的潮气,猛地扑了出来。
“掌灯!下!”
王进宝举着火把,带头跳了下去。乾隆阴沉着脸,在后面跟着。赵士弘被人架着,像条死狗一样拖了下来。
下面不是地窖,是一间密室。
这密室修得极其讲究。墙壁上贴着防潮的丝绸,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一脚踩下去,软得像踩在棉花堆里。
这里没有成箱的黄金,也没有堆积如山的古董字画。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变态的刑房,又像是一个女人的闺房。
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绳索、还有一些用玉石打磨成的奇怪器具。
在密室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紫檀木的雕花架子。
架子上挂着一件东西。
那东西用一块红色的天鹅绒布盖着,看轮廓,像是一件宽大的袍子。
乾隆走了过去,脚步很重。
“掀开。”乾隆的声音在密室里回荡。
王进宝走上前,抓住那块红布,用力一扯。
红布滑落,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火把的光照在上面,反射出一片刺眼的金光。那是用最好的江南云锦织成的,金线和银线交织在一起,晃得人眼睛疼。
王进宝把它取下来,两只手展开。
密室里瞬间安静了,静得能听见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借着火把的光亮,众人终于看清了这件织物的全貌。看清那东西的构造后,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乾隆更是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竟然是一条裤子!
但这不是给人穿的裤子,除非那个人是个怪物。
它有四条裤腿!
前面两条,后面两条。
裤腰大得离谱,像是一个巨大的布袋口,足以装下两个壮汉的腰围。
裤面上用鲜红的丝线,密密麻麻地绣满了戏水的鸳鸯。那些鸳鸯不是平日里见到的那种温顺模样,而是脖子缠着脖子,身子压着身子,姿态怪异得让人脸红。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那几十对鸳鸯的眼睛,全都是用红宝石镶嵌的。
在幽暗的地下室里,火光一晃,那几百只红色的眼睛就像是活了过来,闪烁着诡异、邪恶的血光,死死地盯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04
“这……这是什么妖物?”太监总管李玉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都变了调。
有人小声嘀咕:“莫不是给什么四条腿的怪物穿的?”
“哪有这种怪物,除非是山里的精怪。”
王进宝手里拿着那条裤子,觉得沉甸甸的。他翻过来看了看。
裤子的料子极好,但是内衬却磨损得很厉害,上面沾着一层洗不掉的污渍。那是汗水、油脂和皮肤长期摩擦留下的痕迹,发黑,发亮。
“皇上您看。”王进宝指着裤腿的膝盖位置。
那里被人特意加厚了。
缝了整整五层熟牛皮,还垫了厚厚的棉花。那牛皮已经被磨得光亮,有些地方甚至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棉絮。
“这东西是让人跪着穿的。”王进宝做出了判断,声音有些发紧。
如果只是跪着,为什么要四条腿?为什么要这么大的腰围?
乾隆转过头,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赵士弘。
“赵爱卿,你说,这是什么?”乾隆的声音很轻,却透着股杀气。
赵士弘把头埋在裤裆里,浑身抖得像筛糠,牙齿打颤的声音清晰可闻。
“皇上……这……这是微臣做的戏服……唱戏用的……”赵士弘结结巴巴地撒谎。
“戏服?”乾隆冷笑一声,“哪出戏要穿这种四条腿的裤子?是《西游记》里的猪八戒,还是那拉车的马?”
赵士弘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味地磕头,额头很快就磕出了血。
就在这时候,密室的角落里传来了一声铁链拖动的声音。
“哗啦——”
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王进宝举着火把走过去。角落里放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笼子,上面盖着黑布。
王进宝一把掀开黑布。
笼子里蜷缩着一个人。
是个小姑娘,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她没穿衣服,身上披着一块破破烂烂的毯子。她的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全是污垢,只有那双眼睛大得吓人,充满了恐惧。
她叫小翠。
小翠看到火光,吓得拼命往角落里缩,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她的嘴里被塞着核桃,说不出话。
王进宝把她嘴里的核桃掏出来。
小翠看到王进宝手里那条“四脚鸳鸯裤”时,突然发疯一样地尖叫起来。
“啊——!拿走!拿走!”
小翠双手抱头,拼命往后退。
她的腿很奇怪。膝盖向外翻着,像是断了,根本伸不直。她是拖着两条废腿,在笼子里爬行的。
“不要骑我……求求你……不要骑我……”小翠的惨叫声在密室里回荡。
乾隆听到了那个字。
骑?
乾隆的眉头锁成了一个“川”字。他看了看那条怪异的裤子,又看了看小翠那双畸形的腿,一个令人作呕的猜想在他脑子里冒了出来。
05
乾隆是个极好面子的人,他不愿意相信,自己治下的能臣竟然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王进宝。”乾隆指着那条裤子,“演示给朕看。朕要亲眼看看,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皇上……”王进宝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难色。这东西看着就邪性,怎么演示?
“朕让你演示!”乾隆吼道,“赵士弘不肯说,那就做出来给朕看!”
王进宝不敢违抗。他转头看了看四周,叫了一个身材瘦小的太监,名叫小扣子。
“小扣子,过来。”王进宝招呼道。
两人拿着那条巨大的裤子,走到笼子边。
“姑娘,别怕。”王进宝尽量让声音温柔一点,“这东西怎么穿?你教教我们,皇上在这儿,没人敢伤你。”
小翠看着王进宝,又看了看那个穿着明黄袍子的老人。她似乎明白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指了指裤子的前后。
“一个人……钻前面两条腿……”小翠一边哭一边比划,“一个人……钻后面两条腿……”
王进宝和小扣子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
王进宝硬着头皮,钻进了前面两条裤腿。小扣子钻进了后面两条裤腿。
两个人站在一起,被那个巨大的裤腰裹住了。这裤腰果然大,正好能把两个人的身子包进去。
“然后呢?”王进宝问。
小翠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满是污垢的脸流下来:“弯腰……手撑地……系带子……”
王进宝深吸了一口气。
“弯腰。”他对身后的小扣子说。
两个大男人,一前一后,手脚着地,趴在了地上。
裤腰中间有一根特制的宽皮带,带着扣环。按照小翠的指示,这根带子要把两个人的腰背死死勒在一起,不留一点缝隙。
王进宝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他和后面的小扣子被迫贴得很紧,像两只被串在一起的蚂蚱。
当两个人完全趴好,调整好姿势之后,那条裤子绷紧了。
裤子背面的布料被撑平了,形成了一个长方形的平面。
06
火把的光影在墙上晃动,像是有无数鬼影在跳舞。
那条“四脚鸳鸯裤”此刻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当王进宝和小扣子趴下之后,裤子背面的鸳鸯图案拼凑完整了。
那是一幅巨大的、色彩艳丽的“鸳鸯戏水图”。
而这两个人平整的背部,连同那层厚厚的云锦和棉垫,形成了一个极其平坦、柔软、甚至带着点弹性的平台。
这不是裤子。
这是一个鞍。
一个活生生的、用人肉做成的鞍。
小翠在笼子里哭着,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赵大人……嫌地上的土脏……他在府里从来不走路……我们就是他的腿……有时候是两个人……有时候是三个人……”
“他和我们绑在一起……他在上面喝茶……看书……睡觉……甚至……”小翠说不下去了,只是绝望地用头撞着笼子。
王进宝趴在地上,觉得背上沉甸甸的。虽然还没人坐上来,但他觉得那股屈辱感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是个七尺男儿,此刻却像条狗一样趴着。
看到这一幕演示后,乾隆震惊了,手中的玉扳指“啪”的一声捏得粉碎!
锋利的玉屑扎进了他的手掌心,血流了出来,但他感觉不到疼。他只感觉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脑门。
原来这条绣满鸳鸯的四脚裤,根本不是衣物,而是一副“人畜鞍”!
赵士弘这个被万民称颂的“第一清官”,为了追求极致的享乐,竟然想出了这种断子绝孙的阴毒法子。
他让两名妙龄侍女穿上此裤,化身为“连体鸳鸯”。她们不再是人,她们是家具,是坐骑,是畜生。
他骑在这两个活人的背上,在阴暗的府邸里游荡,看着圣贤书,喝着龙井茶,标榜着自己的高雅和不染尘埃。
裤腿上的鸳鸯,不是寓意爱情,而是极度的讽刺。讽刺这两个可怜的女子,像畜生一样被“配对”在一起,供他驱使,供他玩弄。
这就是他的“清廉”?
他不坐轿子,不骑马,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他觉得那些东西都没有人肉舒服,没有人肉听话,没有人肉能满足他那种凌驾于同类之上的变态快感。
乾隆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晚饭吃的那点咸菜粥在胃里发酵,恶心得他想吐。
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兵器架子。
“畜生!”乾隆指着赵士弘骂道,“你把人当什么了!把朕的百姓当什么了!你这哪里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07
乾隆怒极反笑,那笑声在密室里回荡,让人听了骨头缝里都发凉。
“呵呵……好一个赵青菜,好一个清官。”乾隆看着赵士弘,“原来你的清廉,就是吃人啊。”
他让人把小翠放了出来,找了件衣服给她披上。
随着小翠的哭诉,更多的黑幕像烂泥一样被挖了出来。
赵士弘不仅养这种“人肉轿子”,他还养“人肉屏风”、“人肉痰盂”。
他表面上不收金银,但他收人。
那些想求他办事的盐商,知道他的癖好,就到处搜罗穷人家长得漂亮的女孩送给他。有的只有十二三岁。
那条裤子之所以膝盖处加了那么厚的牛皮,是因为侍女们需要长时间跪在地上爬行。
膝盖磨破了,流血流脓,结痂,再磨破。最后骨头都变形了,像小翠一样,膝盖骨完全外翻,这辈子都站不直了。
一旦侍女的脊椎被压断了,或者膝盖彻底废了,爬不动了。
赵士弘就会让人把她们处理掉。
“处理去哪了?”王进宝问,声音在发抖。
“后花园……那口枯井……”小翠指着外面。
侍卫们去了后花园。
很快,消息传来了。
枯井里捞出了十几具尸骨。有的骨头还没烂完,一看就是畸形的。脊柱弯曲得像虾米,腿骨外翻。
这些花季少女,生前被人当做畜生骑,死后像垃圾一样被扔进井里。
赵士弘趴在地上,还在辩解,他的声音尖利而扭曲:“皇上……微臣这是效仿魏晋古风……不沾染世俗尘埃……这是雅趣啊皇上……那些贱民能伺候我是她们的福分……”
“雅趣?”
乾隆走过去,一脚踹在赵士弘的心窝上。这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赵士弘惨叫一声,滚出去老远。
“你这不是高洁,你也不是雅趣。”乾隆指着赵士弘的鼻子,“你是披着人皮的恶鬼!你把朕的脸都丢尽了!你把天下读书人的脸都丢尽了!”
乾隆转过身,看着那满墙的刑具,只觉得这所谓的“清官府邸”,比那十八层地狱还要脏。
08
天亮了。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照在赵府那破败的院墙上。
赵府被抄了。
那些看起来破败的家具被砸烂,露出了里面藏着的账本。原来赵士弘不仅贪,而且是大贪。他把贪来的钱都换成了这种变态的享乐,换成了那些死去的冤魂。
乾隆坐在行宫的太师椅上,看着跪在下面的赵士弘。
赵士弘还在求饶:“皇上饶命……臣知错了……”
“想死?”乾隆冷冷地说,“没那么容易。”
乾隆下了一道圣旨。
不斩首。
赵士弘被扒光了衣服,套上了那条他最爱的“四脚鸳鸯裤”。
但他没有搭档。
王进宝找来了一条发疯的野狗,塞进了裤子的另一头。
赵士弘和那条疯狗被绑在了一起。
然后,他们被赶上了扬州的大街。
游街示众三天。
百姓们听说了赵士弘的真面目,愤怒了。烂菜叶、臭鸡蛋、石头块,雨点一样砸在他身上。
那条疯狗在裤子里乱咬乱叫,拖着赵士弘在地上爬。赵士弘的膝盖很快就磨烂了,他在地上哀嚎,像一只真正的畜生。
三天后。
赵士弘被拖到了菜市口。
凌迟处死。三千六百刀,一刀不能少。
行刑那天,扬州城万人空巷。人们争着去看这个“人兽”的下场。
乾隆没有去看。他站在行宫的楼上,看着远处升起的浓烟。
那是侍卫们在焚烧赵府的那些刑具。
那条做工精美、镶着红宝石的“四脚鸳鸯裤”,被扔进了火堆里。
火焰吞噬了丝绸,吞噬了金线,也吞噬了那些红宝石眼睛。
一股浓烈的恶臭味飘了出来,那是皮肉烧焦的味道,混合着那股诡异的龙涎香,久久不散。
王进宝站在乾隆身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进宝啊。”乾隆叹了口气,声音里透着股深深的疲惫。
“奴才在。”
“你说,这人心,怎么就能黑成这样呢?”
王进宝不知道怎么回答。
乾隆转过身,背影显得有些萧索。
盛世的繁华下,总有人心烂成了泥。帝王的雷霆,往往劈不开这深不见底的贪欲。
那条在火中化为灰烬的四脚裤,成了大清官场上一道永远洗不掉的污渍,也成了乾隆心头一根拔不掉的刺。
只要闭上眼,他似乎还能看见那几百只红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这个所谓的盛世,嘲笑着这世间的一切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