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棉袄,二棉裤
发布时间:2025-11-21 02:54 浏览量:8
那臃肿的形象都进不了梦境了,
只好用回忆弥补。
听着北风呼啸压缩着温度,
将曾经,
逐渐清楚——
那时的烟村街巷贴满标语,
由土墙到黑屋。
开心源自“越穷越光荣”,
让淳朴不等于傻乎乎。
原来简单还可以很温暖呀,
“复杂”却导致中了时代的毒。
好在“纯阳之体”百毒不侵,
更何况又不是“地富反坏右”。
所以“穷”得心宽体“胖”啦,
贫农反而把棉衣“絮”得更厚。
妈妈做棉衣为什么总是哼唱,
有时像是唱;
有时听着像哭。
那枚顶针儿穿引着哀怨,
窗棂昏照;
油灯夜补。
老爸把红炉撮得挺旺,
映暖了穿针;
筛热了烧酒。
纳好的鞋底子上塞压满棉衣,
滑过鬓角的针尖儿;
多少次扎破指头?
那时的姑娘不懂啥叫“线条”,
不像我们太厚了反倒是一种束缚。
敞脖子裂怀也没觉三九天多冷,
还好奇为什么手面“肿”的像馒头。
大人们也是棉袄不系扣儿,
布条松得勉强“管”住棉裤。
隆冬里多了顶狗皮帽子,
好奇戴上;
连毛孩子都夸舒服!……
笨拙的“包装”抵御了数九寒天,
全不怕狂风的咆哮;
地裂的恐怖。
冷在三九时最热闹的是滑冰河面,
大雪飞扬间激动的是投掷的雪球。
红彤彤的笑脸,
胀乎乎的小手。
撒欢儿的嘻闹愣是玩出身大汗,
回家还得麻烦妈妈;
在炉火上烘烤了半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