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你穿这样我在学校很丢脸”,女子穿瑜伽裤接儿子放学!
发布时间:2025-10-28 08:35 浏览量:21
“你穿成这样,我在学校很丢脸!”儿子周博轩从校门口冲出来,看到我身上的瑜伽裤,脸瞬间涨得通红,压低声音冲我吼道。他一把甩开我的手,好像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周围来接孩子的家长们,目光“刷”地一下全投了过来,有好奇,有打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我穿着这身衣服,刚从瑜伽馆出来,想着顺路接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看着儿子那副嫌恶至极的表情,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又疼又凉。
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决定不再当一个“标准好妈妈”说起。
结婚十年,我叫苏静,今年三十五岁。在外人眼里,我的人生堪称范本。丈夫周伟明是国企的中层干部,收入稳定,相貌堂堂。儿子周博轩在市里最好的小学读书,成绩优异。我呢,辞职在家,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每天变着花样给他们做饭,是邻里口中交口称赞的贤妻良母。我曾经也以为,这就是幸福。直到三个月前,我无意中翻开了丈夫那本从不离身的笔记本。
那天是个周六,周伟明说单位有紧急会议,一大早就走了。我像往常一样打扫卫生,在他的书房里,那本黑色的皮面笔记本掉在了地毯上。我捡起来,鬼使神差地翻开了。里面不是工作记录,而是密密麻麻的账目。一笔笔触目惊心的数字,让我浑身发冷。
“给小姑子周莉买包,香奈儿经典款,四万八。”
“给婆婆转账,说是老家房子要翻新,十万。”
“给公公买按摩椅,两万三。”
“周莉儿子报早教班,一万五。”
一页一页翻下去,我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这些支出,横跨了整整五年,总金额加起来,恐怕有六七十万。而这些事,我一件都不知道。我们家的经济状况我最清楚,周伟明月薪一万二,我没有收入,每个月还着六千多的房贷,日常开销、孩子补习班,哪样不要钱?我们过得并不宽裕,我买件超过三百块的衣服都要犹豫半天,他却背着我,如此慷慨地补贴他的原生家庭。
我气得浑身发抖,立刻打电话给他,质问他笔记本的事。电话那头的周伟明沉默了片刻,语气很不耐烦:“苏静,你翻我东西干什么?那是我孝敬我爸妈,疼我妹妹,有什么问题吗?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什么?我辛辛苦苦在外面挣钱,花点钱让我家人过得好点,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的?周伟明,这也是我的家!我们还有房贷,儿子还要上学,你拿我们这个小家的钱去填你那个大家,经过我同意了吗?”我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跟你说你也不懂,妇人之见!我妈把我养大多不容易,我妹妹从小就吃苦,现在我出息了,不该补偿她们吗?你别无理取闹了,我还在开会!”说完,他“啪”地挂了电话。
那一刻,我心如死灰。我十年的付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家庭主妇”。我为了这个家,放弃了自己的事业和社交,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围着灶台和孩子转的陀螺。可结果呢?我在省吃俭用,他却拿着我们的共同财产去做他家里的“大善人”。
从那天起,我彻底醒了。我不再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们父子身上。我从衣柜最深处翻出了落满灰尘的瑜伽垫,那是我怀孕前最喜欢的运动。我办了张健身卡,每天下午等儿子上学后,就去瑜伽馆待上两个小时。大汗淋漓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我开始看书,学习理财知识,甚至联系了以前的同事,打听重返职场的可能性。
我的改变,家里第一个有反应的是周伟明。他下班回家,看到的不再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和殷勤迎接的我,而是冷锅冷灶。他皱着眉问我:“苏静,你今天又没做饭?”
我从瑜伽垫上起身,擦了擦汗,平静地说:“我今天有点累,你自己叫个外卖吧,或者你做也行。”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累?你不就是在家待着吗?我上了一天班才叫累!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懒得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在家待着也很累。周伟明,我不是你的免费保姆。”
接着,就是我儿子周博轩。以前,我每天都会准时在校门口等他,手里拿着他爱喝的酸奶。现在,我有时候会因为瑜伽课晚到几分钟。他开始抱怨:“妈妈,你怎么才来?别的同学妈妈都早就到了!”
我解释说:“妈妈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以后你可以在传达室等我一会儿。”
矛盾的彻底爆发,就是今天。我刚上完一节强度很大的塑形课,浑身是汗,想着赶紧去接儿子,就直接穿着瑜伽服去了学校。那是一条贴身的深灰色瑜伽裤,配一件白色的运动背心。在健身房里,大家都是这么穿的,我觉得没什么不妥。
可是在校门口,在那些穿着得体、妆容精致的妈妈们中间,我这一身确实显得有些“另类”。周博轩一看到我,脸就拉了下来。他觉得我让他丢脸了。在回家的路上,他一直闷闷不乐,离我远远地走着。
晚上,周伟明回来,周博轩立刻告状:“爸,你管管我妈吧!她今天穿得跟什么一样就去接我,我们班同学都笑话我!”
周伟明本来就对我最近的变化心怀不满,听了儿子的话,立刻把矛头对准了我:“苏静!我说你最近怎么回事?不好好在家待着,天天往外跑,现在还穿成这样去学校,你还要不要脸了?你看看别人家的老婆,哪个像你这样?”
他指着我,满脸的嫌恶,那眼神,和下午儿子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样。
我看着这对如出一辙的父子,心里那根隐忍了很久的弦,“嘣”的一声断了。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不要脸?”我指着自己,一字一句地问他,“周伟明,我为你生孩子,为你操持这个家,放弃工作,熬成黄脸婆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要脸?我为了省几块钱,跟菜市场小贩讨价还价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不要脸?现在我开始为自己活了,我想穿什么衣服,做什么运动,就成了不要脸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把这些年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全都吼了出来:“你背着我,拿几十万去补贴你妈你妹,你觉得理所应当!我花自己的钱,办张几千块的健身卡,你就觉得我败家!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该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你们父子一辈子,连穿件自己喜欢的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周伟明被我的爆发镇住了,他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我,会说出这么激烈的话。他张了张嘴,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我冷笑一声,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那本我早就复印好的账本复印件,还有我这两个月整理出来的所有家庭开支明细,一起摔在他面前。
“你看看!这十年,我们家总收入一百八十万,房贷还了七十二万,日常开销、孩子教育花了五十万,还剩下五十八万。可是我们的存款只有不到五万!你告诉我,那五十多万去哪儿了?是不是都在这本账本里?你妹妹换了三个包,你妈的金镯子比我的还粗,你拿钱给他们买奢侈品、贴补生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儿子连个好点的篮球都舍不得买?有没有想过我身上这件T恤穿了五年?”
周伟明看着那些白纸黑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我转向儿子,蹲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下来:“博轩,妈妈知道,你觉得妈妈今天穿的衣服让你在同学面前没面子了。但是你想想,是妈妈穿什么衣服重要,还是妈妈健不健康、快不快乐重要?以前妈妈为了照顾你和爸爸,把自己弄得很累,心情也不好,经常对你发脾气,你喜欢那样的妈妈吗?”
周博轩低下头,小声说:“不喜欢。”
“现在妈妈开始健身,身体变好了,心情也好了,能更有精力陪你。至于衣服,这只是运动服,就像你的校服一样,是在特定场合穿的。在健身房里,所有阿姨都这么穿。妈妈不偷不抢,靠自己的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这不丢人。真正丢人的,是看不起努力生活的人,是用别人的眼光来贬低自己最亲的人。”
说完,我站起身,不再看他们父子俩,平静地宣布:“周伟明,我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了。我们离婚吧。这房子是婚前财产,我不要。存款,我们平分。儿子归我。”
“离婚?”周伟明彻底慌了。他可能骂过我,吼过我,但从来没想过我会提出离婚。在他看来,我一个脱离社会十年的家庭主妇,离开他根本活不下去。
“你疯了?苏静!你离了我,你怎么生活?你连工作都没有!”他试图用现实来恐吓我。
我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已经联系好了以前的公司,下周就去上班。薪水虽然不如你,但养活我和儿子,足够了。”
这下,周伟明彻底傻眼了。他不知道,这两个月,我除了健身,就是在为重返职场做准备。我把以前的专业知识重新捡起来,考了两个行业资格证,并且成功通过了老东家的面试。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提出离婚后的第三天。婆婆和那个我“资助”了多年的小姑子周莉,气势汹汹地杀上了门。
婆婆一进门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苏静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伟明哪里对不起你了?给你吃给你穿,你现在翅膀硬了要离婚?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小姑子周莉也在一旁阴阳怪气:“嫂子,你可得想清楚,我哥现在是领导,多少小姑娘盯着呢。你这半老徐娘,离了婚可就没人要了。”
我看着她们丑恶的嘴脸,只觉得好笑。我没理会她们,直接把那本账本的复印件扔在茶几上:“你们自己看看吧。周伟明拿我们家的钱给你们花了多少,你们心里有数。现在我不想再当这个冤大头了,所以要离婚。你们要是来劝和的,就免了。要是来替他还钱的,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婆婆看到账本,气焰顿时消了一半,开始打感情牌:“静啊,我们都是一家人,伟明孝顺我,照顾他妹妹,那不是应该的吗?你怎么这么斤斤计较?”
“一家人?”我反问,“你们把我当一家人了吗?你们花着我的钱,住着我的房,心里却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儿子,是个只会花钱的累赘。现在我不想伺候了,你们倒急了?”
就在我们争执不休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打开门,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微笑着问:“请问,这里是周博轩家吗?我是博轩同学赵悦的妈妈,我叫林慧。”
我愣了一下,是儿子班上同学的家长。我赶紧把她请进来。林慧一进门,看到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有些尴尬。但她还是说明了来意。
“是这样的,苏女士,”林慧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信封,“我们家赵悦说,今天在学校门口,看到您穿着瑜伽服,身材和气质都特别好。我女儿最近也想学瑜伽,就让我来问问您是在哪里练的,方不方便推荐一下?”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不瞒您说,我们这些妈妈,平时都忙着孩子和家庭,很少有时间投资自己。看到您这么自律,状态这么好,我们都挺羡慕的。我们几个妈妈还建了个群,都想向您学习呢。”
林慧的话,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这间乌烟瘴气的屋子。婆婆和小姑子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她们以为我穿瑜伽服是“不要脸”,在别人眼里,却是自律和美好的象征。
周伟明站在一旁,表情复杂到了极点。他一直认为我的世界只有家庭和菜市场,却没想到,我的改变,在另一个圈子里,得到了截然不同的评价。
送走林慧后,屋里一片死寂。婆婆和小姑子灰溜溜地走了。周伟明第一次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对我说:“静,我们不离婚,好不好?以前是我错了,我没看到你的付出,是我思想太狭隘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看着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波澜。有些伤害,一旦造成,就无法弥补。一个男人的认知和价值观,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今天他可以为了留住我而道歉,明天他依然会觉得,女人就该为家庭牺牲。
我摇了摇头:“周伟明,回不去了。我不是在赌气,我是真的想换一种活法。为自己活。”
最终,我们还是离了婚。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也许是那本账本让他理亏,也许是他真的怕我把事情闹大影响他的前途,他几乎同意了我所有的条件。
我带着儿子搬了出去,用分到的钱和自己的一些积蓄,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小两居。重返职场虽然辛苦,但我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我用自己的第一笔工资,给儿子买了他念叨了很久的最新款篮球,给他报了游泳班。
周博轩也变了很多。也许是那天同学妈妈的来访让他明白了什么,他不再觉得我穿瑜伽服丢人,甚至有一次,他从学校带回一张画,画上是一个正在做瑜伽的妈妈,旁边写着:“我最漂亮的妈妈。”
我拿着那张画,眼泪掉了下来。我知道,我赢了。我不仅为自己赢得了尊重和新生,也为儿子上了最重要的一课:一个母亲最好的榜样,不是牺牲自我的奉献,而是活出闪闪发光的自己。一个懂得爱自己的妈妈,才能更好地教会孩子如何去爱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