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年上山砍柴，为了救一个姑娘我解开她的裤子，她非要嫁给我

"救命啊！"

那一声尖叫划破了秋日山林的宁静，我扔下手里的斧头，拔腿就往声音的方向跑。荆棘刮破了我的裤腿，我顾不上疼，只觉得心跳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等我冲到跟前，看见的那一幕让我脑袋"嗡"的一下——刘家沟那个有名的俊姑娘刘秀芳倒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右腿裤管撕开了一大片，小腿上两个血窟窿正往外冒血。旁边的草丛里，一条手腕粗的青竹蛇正扭着身子钻进石缝。

"志强哥……我是不是要死了？"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我蹲下身一看，心一下子沉到了底。伤口在她大腿根部，离要害太近了。那年月，山里被毒蛇咬死的人不少，必须马上处理，晚一步毒血攻心就完了。

"别怕，有我在。"我说这话的时候，手心全是汗。

我爹张建设当过赤脚医生，教过我怎么处理蛇伤——得在伤口上方扎紧，阻断血液流动，然后把毒血吸出来。可问题是，蛇咬的位置太高了，我必须……必须解开她的裤子。

"秀芳，我得把你裤子解开，不然你真会没命的！"我急得嗓子都哑了。

她猛地睁大眼睛，那双沾满泪水的眼睛里写满了惊恐："不行！志强哥，我……我还没出嫁呢，你不能……"

"都什么时候了！"我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裤腰带。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我，那力气大得惊人："你走开！我宁可死也不能让你……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我爹会打死我的！"

我看着她脸上那层不正常的青灰色一点点往上爬，知道是毒性发作了。我抓住她的手腕，声音都在颤："刘秀芳，你听着！现在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那些闲话重要？你要是死了，你爹娘怎么办？"

"可是……可是……"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都在发抖。

"没有可是！"我一咬牙，扯开了她大腿上的裤子。

她闭上眼睛，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嘴里喃喃地说："我清白没了……我的命没了……志强哥，你害了我……"

我哪还顾得上听她说什么，从腰上解下布腰带，在她大腿根部紧紧扎了一圈。那一瞬间，我感觉到她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我低下头，对准伤口用力吸了一口。

那毒血又腥又苦，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味儿，我吸一口就吐在旁边，吐了又吸。我能听见她的哭声，能感觉到她想推开我的手越来越软，但我不敢停。山里人都知道，被青竹蛇咬了，半个时辰不处理就得见阎王。

也不知道吸了多久，我的嘴唇都麻了，嘴里全是血腥味。等我抬起头，看见她已经昏过去了。我二话不说，背起她就往山下跑。

她很轻，轻得像一捆柴火，但我背着她的时候，却觉得肩膀上压着千斤重担。一路上，我能感觉到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后背，也能想象出这件事传出去后会是什么样子。

说起我和刘秀芳，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

那是1985年的秋天，我20岁，家里穷得叮当响。我爹腰疼得厉害，上不了山，家里缺柴火过冬，我只好一个人上山砍柴。那时候改革开放刚几年，农村虽然分了田，但日子还是紧巴巴的。像我这样的光棍小伙子，在村里连说媳妇的本钱都没有。

刘秀芳是邻村刘家沟的，18岁，长得那叫一个水灵，是方圆十里有名的美人。她爹刘大山是生产队长，家里条件比我家好多了。听说好几家都托媒人上门提亲，人家看不上的都是县城的干部。

平时我连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谁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把刘秀芳背到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老王大夫看了一眼她的伤，又看了看我："志强，你处理得及时，人没事了。不过……"他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我心里一紧。

老王大夫压低声音："你小子胆子够大的，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办啊。"

我这才反应过来，这事儿麻烦大了。

果然，第二天一早，整个青石村都炸开了锅。

"听说了吗？张家那小子把刘家姑娘的裤子都脱了！"

"哎呦，这还了得？姑娘家被男人看了身子，以后还怎么嫁人？"

"说是救人，鬼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你们说，张家会不会想赖上刘家姑娘啊？"

我妈李玉兰坐在炕上直抹眼泪："这可怎么办啊？咱家本来就穷，现在又惹上这事……"

我爹张建设抽着旱烟，一言不发，但我能看出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到了下午，刘大山带着两个人气冲冲地闯进我家。他一进门就指着我爹的鼻子："张建设，你们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爹腰疼得直不起身，涨红了脸："刘大哥，我家志强是救人，真不是……"

"救人？"刘大山冷笑一声，"救人用得着把裤子脱了？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事儿传得全村都知道了，我闺女以后还怎么做人？"

"刘叔，当时情况紧急，不那样做秀芳就没命了！"我站出来解释。

"你闭嘴！"刘大山瞪了我一眼，"你把我闺女害成这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大山哥，你消消气。"村支书老陈也跟着来了，"志强这孩子我了解，他不是那种人。当时情况确实紧急，要不是他及时处理，秀芳怕是……"

"我不管！"刘大山打断他，"反正我闺女的名声毁了，这事儿必须有个说法！"

那天晚上，我一夜没睡。我知道这事儿不好办，但我问心无愧——我确实是为了救人。可在这个年代，姑娘家的名节比命还重要，我解开了刘秀芳的裤子，就算是救人，也会被人戳脊梁骨。

更让我担心的是刘秀芳。她那么爱面子的一个姑娘，醒来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些流言蜚语？

三天后，我听说刘秀芳醒了。

村里的闲话越传越难听，有人说我是色胆包天，有人说刘秀芳被男人看了身子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还有人说刘家迟早会找我家拼命。

我不敢出门，连上山砍柴都是趁着天不亮就走。我爹的腰越来越疼，我妈整天以泪洗面，家里的气氛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劈柴，突然听见院门被人猛地推开。

我一抬头，看见刘秀芳站在门口。

她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很坚定。她身后跟着她妈王桂花，脸色铁青。

"秀芳？"我愣住了，斧头差点从手里滑下去。

她大步走到我面前，当着我爹妈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志强哥，你救了我的命，我一辈子都不会忘。"她说话的时候，眼泪已经流下来了，"这几天村里人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我知道，是我连累了你。"

"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我妈冲过去要扶她。

"婶子，您别扶我。"刘秀芳推开我妈的手，看着我，"志强哥，你看了我的身子,按照咱们这里的规矩，我只能嫁给你了。"

我脑子"轰"的一下就懵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嫁给你。"她一字一顿地重复。

"你疯了？"我妈急了，"秀芳啊，你家里条件那么好，你这么个好姑娘，怎么能……我们家配不上你啊！"

"婶子，不是配不配得上的问题。"刘秀芳擦了擦眼泪，"我爹说得对，我现在名声都毁了，还有谁家敢娶我？与其让那些人指指点点，不如嫁给救我命的人。"

"可是……"我爹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王桂花在一旁冷冷地说："秀芳，你想清楚了？这么做，你爹会打死你的。"

"妈，我想得很清楚。"刘秀芳抬起头，眼里有一种我从没见过的决绝，"那天在山上，我以为自己要死了。是志强哥救了我。他为了救我，不顾村里人会怎么说他，不顾会给他家带来多大麻烦。我不能让他白白背这个骂名。"

"你这是糊涂啊！"王桂花急得直跺脚，"他家里穷成那样，你嫁过来是要受一辈子苦的！"

"我不怕苦。"刘秀芳说得很平静，但我能看出她手在发抖。

我终于开口了："秀芳，你不用这样。我救你是应该的，你不欠我什么。至于那些闲话，过段时间就会没人记得了。你别拿自己一辈子的幸福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她看着我，眼神很认真，"志强哥，你知道我在山上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什么吗？是你满嘴的血。我问老王大夫，他说你为了救我，把毒血都吸出来了，吐了一地。"

她说着说着，泪水又流下来："那一刻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愿意为我拼命的人，只有你。"

院子里静得可怕，只能听见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认定你了。"刘秀芳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还挂在脸上，"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在村口守着，守到你同意为止。反正我的名声已经没了，豁出去了。"

"秀芳！"王桂花气得浑身发抖。

"妈，您别劝了。"刘秀芳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土，"您回去跟我爹说，这事儿我是铁了心了。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回家。"

说完，她真的一屁股坐在我家院子的石头上，摆出一副要长期驻扎的架势。

王桂花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她半天，最后甩了甩手，转身走了。

院子里剩下我们三个人，还有秋天的风。

我妈眼圈红了，拉着刘秀芳的手："好孩子，你这是何苦呢？"

"婶子，我没觉得苦。"刘秀芳笑着说，"志强哥人好，心善，我跟着他，心里踏实。"

她说这话的时候，偷偷看了我一眼,脸又红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刘秀芳真的天天来我家。

她早上来帮我妈做饭，帮我爹烧炕，中午不走，晚上也不走，就赖在我家。王桂花来拉过她好几次，她死活不走，最后王桂花也没辙了。

村里的闲话更多了。有人说刘秀芳不要脸，有人说她是破罐子破摔，还有人说她一定是和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但刘秀芳好像完全不在乎这些。她该干活干活，该说笑说笑，只是每次听见有人背后议论，她都会攥紧拳头，咬紧嘴唇。

有一天傍晚，我在院子里看见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抹眼泪。

我走过去，轻声问："后悔了？"

"不后悔。"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就是有点委屈。我明明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那些人要那样说我？"

"因为人都喜欢嚼舌根。"我在她旁边坐下，"秀芳，你真的想清楚了？我家里穷,我也没什么本事，跟着我，你真的会吃苦的。"

"我不怕。"她擦了擦眼泪，"志强哥，那天在山上，我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我想的是，我这辈子还没好好活过呢。我还没有自己做主过一次。"

她转过头看着我："现在，我想自己做主一次。我想嫁给救我命的人，嫁给我认定的人。哪怕全村的人都说我傻，我也不在乎。"

那一刻，夕阳把她的脸照得通红，我忽然觉得，这个姑娘比村里说的那些俊姑娘都要好看。

第二天，刘大山来了。

他脸色铁青，一进门就要打刘秀芳。我爹拦住他："大山哥，你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刘大山气得声音都变了，"我这闺女是被你们家灌了迷魂汤了吗？非要嫁给你家这个穷小子？"

"爸！"刘秀芳跪了下来，"您就成全我吧。我这辈子就认准志强哥了。"

"你给我起来！"刘大山要去拽她。

"我不起！"刘秀芳死死抓住地上的石头，"您要是不同意，我就跪到您同意为止！"

父女俩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还是村支书老陈来了，把两边都劝住了。老陈跟刘大山说："大山啊，秀芳这孩子我看是铁了心了。志强这孩子虽然家里穷点，但人品没得说。再说了，现在村里人都知道这事儿了，秀芳嫁给别人，人家也会多想。不如就成全了他们吧。"

刘大山沉默了很久，最后长叹一口气："行，我答应。但是，彩礼一分不能少！三百块钱，一分都不能少！而且婚礼要办得风风光光的，不能让人说我家闺女倒贴！"

三百块钱，在那个年代是天文数字。我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不到一百。

刘秀芳急了："爸，这不是为难人吗？"

"为难就对了！"刘大山冷笑，"我就是要看看，他有没有本事娶我闺女！"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和我爹四处借钱。我们把家里养的猪卖了，把存的粮食卖了，找亲戚借，找朋友借，连村里的老王大夫都借给了我五十块。

刘秀芳知道后，偷偷跑来找我："志强哥，要不算了吧，我不想让你们这么为难。"

"不算。"我看着她，第一次笑得那么认真，"你为了嫁给我，连命都豁出去了。我要是连这点困难都过不去，还算什么男人？"

1986年春天，我们结婚了。

婚礼那天，村里人都来看热闹。有人说我走了狗屎运，有人说刘秀芳眼瞎了，但我看见刘秀芳穿着红嫁衣，笑得比谁都开心。

拜堂的时候，她偷偷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有泪光，但更多的是笑意。

那一刻我知道，这个姑娘，是真的心甘情愿嫁给我的。

不是因为名节，不是因为被逼无奈,而是因为那天在山上，她看见了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