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我去供销社打酱油,女售货员裤带松了:手稳不?帮我系
发布时间:2025-10-06 16:20 浏览量:26
1990年,我们村到镇上还有七里地的土路,坑坑洼洼。我刚从部队复员回家,二十二岁,在村里的砖窑厂找了个出大力的活儿。那天晌午,娘让我去镇上供销社打瓶酱油,我揣上钱和油票就出了门。
镇上的供销社还是老样子,一股子煤油和酱菜混合的味儿。柜台高高的,上面摆着算盘和一杆老秤。
“打酱油。”我把一个空瓶子和钱票递了过去。
柜台后面站着的是李月,我们镇上有名的俊俏姑娘。她比我大两岁,皮肤白,眼睛大,不像我们这些在村里土生土长的人。听说她爹以前是镇上中学的老师,后来犯了点事,家道就中落了。李月高中毕业没考上学,就托人进了供销社当售货员,也算是个吃商品粮的体面活儿。
她接过瓶子,没说话,转身去打酱油。她穿着一身蓝色的工作服,腰上系着一根白色的布裤带。
就在她转过身的一瞬间,那根布裤带不知怎么就松开了,裤子“出溜”一下就往下掉。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赶紧把头扭到一边,一张脸烫得跟烧红的铁似的。
供销社里当时还有几个人,都看见了,发出一阵哄笑。李月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慌忙把裤子提上来,一只手死死地攥着裤腰。
她另一只手还拎着给我打酱油的瓶子,腾不出手来系裤带。
我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就在这时,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一双大眼睛里又是羞又是气,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看啥看?手稳不?”她咬着嘴唇,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帮我系上。”
我当场就石化了。
01
“啥?”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供销社里那几个闲汉还在那儿不怀好意地笑着,有人还吹了声口哨。
“愣着干啥?想让我裤子再掉一次啊?”李月的声音带着哭腔,眼圈都红了。
我心一横,也顾不上害臊了。一个姑娘家遇到这种事,我不帮她谁帮她?
我绕到柜台后面,屋里光线暗了点,但我的心跳得更快了。她背对着我,身子微微发抖。我能闻到她头发上洗发膏的香味。
我的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半天没找着那两根裤带头。
“笨手笨脚的。”她在我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好不容易把那两根带子抓在手里,胡乱地打了个结。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腰上的肉,软软的,热热的,我像是被电了一下,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行……行了。”我结结巴巴地说。
她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我看不懂。她把打好的酱油递给我,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谢谢。
我抓起酱油瓶,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那几个闲汉的哄笑声更大了。
那天下午,我魂不守舍。脑子里全是李月那双又羞又气的眼睛,还有我手指碰到她腰时那一下的感觉。
晚上,这事儿就在我们村传开了。
“听说了吗?建国跟供销社那个李月,在柜台后面拉拉扯扯的。”
“何止啊,我可听说了,是李月裤子掉了,建国帮她提上去的!”
流言蜚语传得有鼻子有眼,我爹气得晚饭都没吃,指着我鼻子骂:“你个兔崽子,刚复员回来就给老子惹事!人家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么一弄,她以后还咋嫁人?”
我百口莫辩,心里又委屈又憋屈。
02
第二天我去砖窑厂上工,厂里的工友们也拿这事开我玩笑。
“建国,可以啊,啥时候把供销社那朵花给摘了?”
我涨红了脸,闷头干活,一句话不说。
我心里挺过意不去的。因为我,把一个好好的姑娘名声给搅和了。我想过去跟她道个歉,可又怕见面尴尬,更怕别人看见了,闲话传得更凶。
就这么过了三四天,我正在窑里搬砖,满身大汗。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我:“王建国,有人找!”
我走出去一看,竟然是李月。
她站在窑厂门口,还是那身蓝色的工作服,手里提着个军用水壶。工友们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眼神里都是戏谑。
“你……你咋来了?”我有点不知所措。
“我路过,给你送点绿豆汤解解暑。”她把水壶递给我,眼睛却不敢看我。
我接过水壶,感觉壶身还是温的。
“那天……谢谢你。”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没事,应该的。”
“村里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她又补了一句。
我心里一暖,点点头:“我知道。”
她好像还想说啥,但看见周围那些工友不怀好意的目光,最后还是咬了咬嘴唇,说:“我先走了。”
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五味杂陈。
那天之后,李月还是会偶尔来我们窑厂。有时候是“顺路”送碗绿豆汤,有时候是说供销社进了新货,拿点处理的布头给我娘做鞋垫。
每次她来,都引得我们厂里一阵骚动。大家看我的眼神,也从开玩笑,慢慢变成了羡慕。
我心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像春天窑厂边的野草,开始疯长。
0C3
那天,我发了工资,揣着一百二十块钱,心里美滋滋的。路过供销社,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
我想给她买点啥,感谢她这段时间的照顾。
柜台里除了她,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挺着个啤酒肚,正凑在她跟前,嬉皮笑脸地说着什么。那是供销社的马主任。
李月一脸的厌恶,不停地往后躲。
“小李啊,今晚去我家吃饭呗,我让你嫂子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马主任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在她身上打转。
“不了,马主任,我晚上还有事。”李月冷冷地拒绝。
“有啥事比陪领导吃饭还重要?”马主任说着,手就不老实地想往她肩膀上搭。
我当时就火了,咳嗽了一声,把钱拍在柜台上。
“买一盒‘的确良’的香烟!”我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
马主任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我,脸色一沉:“嚷嚷啥?等着!”
李月看见我,像是看见了救星,赶紧走过来给我拿烟,整个过程都躲在我这边,离马主任远远的。
“建国,你怎么来了?”
“我……我路过。”
马主任看着我们,眼神阴阳怪气的:“哟,小李啊,这是你对象?看着挺精神的嘛,在哪儿发财啊?”
“在砖窑厂干活。”我挺直了腰板。
“哦,搬砖的啊。”马主任拖长了调子,一脸的瞧不起,“小李,你这眼光可不行啊。跟了这种人,以后有你受的苦。”
“我跟谁,不用你管。”李月把烟递给我,冷冷地回了一句。
马主任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走了。
等他走了,李月才松了口气,对我勉强笑了笑:“建国,谢谢你。”
“他……他经常这样?”我忍不住问。
李月点点头,眼圈有点红。
我心里一阵刺痛,攥紧了拳头。
04
从那以后,我只要有空,就往供销社跑。
我也不买啥,就要一瓶最便宜的汽水,然后就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一坐就是一下午。
我就想让马主任,让镇上所有人都看见,李月不是一个人,她有我。
马主任果然收敛了不少,不敢再当着我的面动手动脚。但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
村里的流言也变了风向。
“我看建国跟那姑娘是真好上了。”
“可不是嘛,英雄救美,那姑娘能不动心?”
我爹也找我谈话:“建国,你跟那姑娘到底是咋回事?人家可是吃商品粮的,咱家这条件……”
“爹,我是真心的。”我第一次在我爹面前,承认了自己的心思。
我爹看着我,半天没说话,最后叹了口气:“你自己想清楚就好。”
那天傍晚,我去供销社等李月下班。
她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眼睛亮亮的。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推着我那辆二八大杠自行车。
她没拒绝,坐在了后座上。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晚风吹起她的长发,轻轻拂过我的后背,痒痒的,也暖暖的。
快到她家巷子口的时候,她突然轻轻拍了拍我。
“建国。”
“嗯?”
“你……为啥对我这么好?”
我把车停下,回头看着她,月光下,她的脸庞柔和得像一幅画。
我深吸一口气,说:“我乐意。”
她噗嗤一声笑了,然后从后座上跳下来,脸红红的。
“建国,我娘说,想请你……明天去我家吃顿饭。”
我心里“咯噔”一下,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点不敢相信。
“真的?”
她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跑了,像只受惊的小鹿。
我站在原地,咧着嘴傻笑了半天。
05
可我没想到,这顿饭,我没吃上。
第二天,我提着两瓶好酒,两斤猪肉,兴冲冲地往李月家走。
刚到巷子口,就看见她家门口围了一圈人。
我心里一紧,赶紧挤了进去。
只见马主任带着几个人,正从李月家里往外搬东西。
李月的娘瘫坐在地上,哭天喊地。李月站在旁边,死死地咬着嘴唇,眼睛通红。
“你们干什么!”我冲了过去。
“干什么?”马主任看见我,冷笑一声,“她爹借了供销社五百块钱还不上,我们是按规矩来收东西抵债的!”
“我爹什么时候借钱了?那是你硬塞给我们的!”李月气得浑身发抖。
我这才明白,这是马主任设的局!他这是在报复!
“马主任,做人不能这么缺德!”我指着他鼻子骂。
“缺德?”马主任一挥手,他身后那几个人就把我围住了,“小子,我劝你别多管闲D事。今天这东西我搬定了!你要是敢拦,我连你一块儿收拾!”
我哪管那么多,抡起拳头就要上。
“住手!”李月突然喊了一声。
她走到马主任面前,一字一句地说:“东西你们可以搬走。但是马主任,这事没完。你做的那些假账,挪用公款的事,我已经写了举报信,明天就寄到县里去!”
马主任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你……你胡说八道!”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李月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是现在收手,这信我就不寄。你要是还咄咄逼人,那咱们就鱼死网破!”
马主任盯着她看了半天,眼神变幻不定。最后,他一跺脚,骂骂咧咧地带着人走了。
等他们走了,李月的娘一下子抱住女儿,放声大哭。
李月却很平静,她走到我面前,对我笑了笑:“建国,对不起,让你看笑话了。这顿饭,吃不成了。”
我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心里疼得厉害。
“月儿,”我走上前,第一次这么喊她,“以后,我来保护你。”
她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0G6
那件事之后,马主任果然没再来找麻烦。
我跟李月,也算是正式确立了关系。
92年春节,我带她回了家。我爹娘看着这个水灵又能干的准儿媳妇,嘴都合不拢。
我们结了婚。
婚后,她辞了供销社的工作,说不想再看马主任那张脸。
我用复员费和这几年攒下的钱,在镇上开了家小饭馆。她炒菜,我跑堂,生意红红火火。
马主任后来因为贪污腐败,真的被人举报了,被抓了起来,供销社也换了新的主任。
日子就像镇上的小河,平静而幸福地流淌着。
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买了镇上第一台彩电。
有时候,夜深人静,她会靠在我怀里,问我:“建国,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在供销社,我让你帮我系裤带的事?”
我总是笑着说:“咋能不记得?你当时那样子,又凶又急,差点没把我吓死。”
她就会捶我一下:“你还说!我当时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她告诉我,那天马主任又在纠缠她,正好看到我进来。她情急之下,才想出那么个“下策”。她是故意在马主任面前,跟我表现得亲近,想让他知难而退。
“我当时就看你浓眉大眼的,像个正派人,肯定不会占我便宜。”她在我怀里笑着说,“我是在赌,赌你是个好人。”
“那你要是赌输了呢?”
“那我……那我就认栽。”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我紧紧地抱住她,心里又是后怕,又是感动。
原来,那句看似大胆轻浮的玩笑话背后,藏着一个姑娘那么多的无助、挣扎和孤注一掷的勇气。
我很庆幸,那天,我的手很稳,没有辜负她的信任。
我也很庆D幸,我帮她系的,不仅仅是一根裤带,更是我们俩一辈子的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