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晚年,除了最喜欢所有的红色外,更加喜欢游泳过后抽支烟
发布时间:2025-09-22 13:45 浏览量:26
1974年12月,长沙夜凉如水。湘江边的雾刚散,毛泽东撑着警卫递来的手杖站在窗前,盯着江面一阵出神。八十一岁的他忽然转身:“水温呢?”警卫答:“主席,只八度。”毛泽东摇头,却没说放弃。
第二天只好改去室内恒温池。池水不过二十五度,他仍嫌热,说完解下外套,一个“浪”字还未出口,整个人已没入水中。岸上的医务员心都提到嗓子眼,可他像突然年轻二十岁,在水里划出长长一道白痕,不紧不慢,又聊起旧事。
上岸后,湿漉漉的拖鞋咯吱作响,他向侍卫伸手:“烟。”这是惯例。烟燃起的一瞬,淡蓝与身上的大红泳裤形成强烈对比。那条泳裤是两年前特意定制,纯正胭脂红。原本谁也以为主席会照旧“旧的不坏绝不换”,没想到他爽快掏钱,理由只有一句:“红得好。”
红色对毛泽东而言不只是喜好,更像某种暗号。中南海里,新铺的地毯是红的,窗帘是淡红的,连台历封面也挑了大红。工作人员揣测,有人说是怀念火红的革命年代,也有人悄声提起杨开慧的小名“霞姑”。毛泽东并未解释,只对身边人说过一次:“看着舒心。”
然而,再浓的怀旧也改变不了他对水的执念。早年私塾放学,他就往池塘里泡;16岁那次横渡湘江差点卷进漩涡,仍咬牙游到底;1925年,写下《沁园春·长沙》后再赴湘江,“到中流击水”一句,从此跟着他闯过风浪与战火。
1949年北戴河,台风后海上白浪翻涌,海员摇头,他却脱鞋下海。浪里浪外,一首《浪淘沙·北戴河》随手写就。七年后武汉视察,他第一次横渡长江,五天三渡,记录写到第42次。每次上岸,第一件事依然是摸烟。医务员劝,他摆摆手:“抽完这支听你们的。”当然,从未真听。
晚年烟瘾更大。工作人员托驻日内瓦使馆买来过滤烟嘴,两打,94块多。钱未报销前,使馆来电催款。“私人之物私人付费。”毛泽东笑着批示,立刻掏钱。几十年的家计本里,这一笔支出被写得清清楚楚。
账本自1950年记到1977年,21册,全是毛泽东一家柴米油盐。工资404块8,他的,江青243块。表面风光,账里却不宽裕——毛远新、江青姐姐、勤务人员、来访亲友,全靠这一份工资接济。每月茶叶两斤、香烟近百包,水电、房租样样明细。“公是公,私是私”,他对管账秘书只交代过这八个字。
红色、江水、青烟,三件事在他晚年交织。一件紧迫的国事文件写到深夜,抬头是红窗帘;批阅《黄河治理规划》时,停顿片刻,思绪滑回从未完成的“黄河一泳”;捻灭烟头,又吩咐秘书修改数字。
回到1974年那次冬泳。毛泽东在水里足足泡了二十分钟。上岸裹上红毛巾,他喘着气,却精神抖擞,对紧张的医生说:“我征服过长江,大海也下过,这点小沟…不算什么。”说罢再要一支烟,医生迟疑,他挥手。火星一闪,又吞云吐雾。
水面很快归于平静。房间里散着轻淡的茶香,墙角那堆最新送来的红色文件正等批示。毛泽东掸去泳裤上的水珠,转身坐到书桌前,烟雾在灯光下缭绕,他提笔,在纸上写下当天的时间——“一九七四年十二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