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邻居姑娘的裤衩掉进我家院,她红脸堵门:你说,是不是你偷的
发布时间:2025-09-11 07:01 浏览量:27
01
我叫石头,这名儿是我爹给起的,说石头贱,好养活。1993年那会儿,我二十二岁,爹娘都走了,就我一个人守着院子,靠几亩薄田过活。
我性子闷,不爱说话,村里人都说我像块石头,除了有点力气,没啥能耐。给我说媒的也有,可姑娘一见我家那四面透风的土坯房,扭头就走了。
我邻居家就不一样了,是村里头一份的砖瓦房。家里当家的是李木匠,手艺好,人也活络,就把一个闺女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他闺女叫小芹,比我小两岁,长得跟朵花儿似的,皮肤白净,大眼睛忽闪忽閃的,就是性子有点烈,像个小辣椒。
我们两家院子就隔着一道半人高的土墙。我平时在地里忙,她在家做针线活,偶尔能在墙头碰见,她会冲我点点头,我嘴笨,就只会咧着嘴傻笑。
那天下午,我刚从地里回来,一身的汗,正打水准备冲个凉,就听见院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
我回头一看,魂儿差点吓飞了。
是小芹,她双手叉着腰,俏脸涨得通红,一双大眼睛里头冒着火,就跟一头被惹怒了的小豹子似的,死死地堵住了我家的门。
“石头哥!”她声音都在发抖,一半是气,一半是羞,“你……你给我出来!”
我当时就懵了,手里还提着半桶水,愣在那儿:“小芹,咋……咋了这是?”
她没说话,几步冲到院当间,从地上捡起个东西,举到我面前。
我定睛一瞧,脑子里“嗡”的一声,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那……那是一条女人的裤衩,还是粉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小花。
“说!”小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变了调,“是不是你偷的!”
02
我当时就跟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那儿半天没动弹。偷?我陈石头虽然穷,可从来没干过这种偷鸡摸狗的龌龊事!
“小芹,你……你别胡说!”我急得脸红脖子粗,“这……这东西我头一回见,咋可能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它咋会跑到你家院子里来?”她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又羞又气,“我家晾衣服的绳子就在墙那边,不是你伸手过来拿的,它还能自己长腿跑过来?”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她家院里拉着根铁丝,上面晾着几件衣裳,风一吹,正摇摇晃晃的。
这叫啥事儿啊?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在那个年代,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贴身衣裳掉进了光棍汉的院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俩的名声就全完了。
“小芹,你先别哭,也别嚷。”我赶紧把水桶放下,几步过去把院门给闩上了,“这事要是让人看见了,咱们俩都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也晓得这事儿的厉害,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可那抽噎声还是止不住。
“你信我,真不是我。”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拿我爹娘的坟头发誓,我要是动了半点歪心思,就让我天打雷劈!”
也许是我这毒誓发得太重,她愣了一下,眼神里的火气消了些,换上了一丝慌乱和无助。
“那……那这是咋回事啊?”她拿着那要命的玩意儿,手足无措,想扔又不敢扔。
我也想不明白。风吹过来的?不像,这布料湿漉漉的,沉得很,风哪有那么大力气。
“你先把它收起来。”我压低声音说,“咱俩好好想想,你晾衣服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啥可疑的人?”
她吸了吸鼻子,歪着头想了半天,然后摇摇头:“没……我就晾了衣裳进屋做饭了,院里没人啊。”
“那就怪了。”我心里直犯嘀咕。
突然,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小芹,村里的黑娃,最近是不是又去骚扰你了?”
黑娃是村西头王屠夫的儿子,人长得五大三粗,不学好,整天游手好闲,仗着他爹在村里有点势力,没少欺负人。我晓得,他惦记小芹不是一天两天了。
听我提起黑娃,小芹的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嘴唇都开始发抖。
我一看她这反应,心里就有数了。
03
“是他?”我追问道。
小芹咬着嘴唇,眼泪又下来了,最后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他……他昨天下午又来我家了,我爹不在,他就……就说些难听的话。”她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我拿扫帚把他赶出去了,他走的时候还说,让我等着,说早晚我是他的人。”
我听得火冒三丈,拳头攥得“咯吱”响。这个黑娃,简直就是个畜生!
“肯定是他干的!”我咬着牙说,“他这是故意坏你名声,也是想栽赃陷害我!”
他算准了小芹丢了这么私密的东西不敢声张,也算准了这东西掉进我家,小芹肯定第一个来找我算账。到时候我俩一吵一闹,事情传出去,他就能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小芹名声坏了,除了嫁给他,还能有啥别的出路?
这招儿,可真够毒的。
“那……那咋办啊?”小芹彻底慌了神,六神无主地看着我。
“别怕。”我看着她那双吓得跟小兔子似的眼睛,心里头那股邪火反倒压下去了,“有我呢。这事,我给你扛了。”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胆气。我只知道,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好姑娘让黑娃这种人给毁了。
“你先回家去,就当啥事都没发生。”我说道,“这事儿你别管了,交给我。”
“可是……”
“别可是了,你一个姑娘家,掺和这事儿不好。”我把院门打开一条缝,朝外头看了看,确认没人,才说,“快回去吧。记住,谁问都说不知道。”
她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感激和担忧,最后还是点点头,拿着那块布,跟做贼似的跑回了自己家。
她走后,我一个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天。
扛?我拿啥扛?跟黑娃打一架?我倒是不怕,可打完了呢?他爹是杀猪的,跟公社的人都说得上话。我要是把他儿子打了,他能让我有好日子过?
可要是不管,小芹咋办?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抄起一根柴火棒,狠狠地往地上砸。
04
第二天一早,村里头就起了风言风语。
有人说,看见小芹昨天下午红着眼睛从我家跑出去。
还有人说,我陈石头看着老实,其实蔫儿坏,偷偷摸摸地惦记着李木匠家的闺女。
这些话传到李木匠耳朵里,他当天晚上就找上了门。
“石头,你给我句实话,你跟小芹,到底有没得啥?”李木匠坐在我家那张破板凳上,一双眼睛跟鹰似的盯着我。
“叔,我跟小芹清清白白的,啥事没有。”我赶紧解释,“昨天她来找我,就是问点事。”
“问事?问啥事问得脸红脖子粗的,还哭着跑了?”
我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把裤衩那事儿说出来吧?
李木匠看我不说话,叹了口气:“石头啊,叔知道你是个好娃。可小芹那丫头,脾气烈,人也单纯。你们年轻人,要懂得避嫌啊。”
他没再多说,抽了袋烟就走了。可他那眼神,分明就是不信我。
我心里憋屈得不行,一宿没睡好。
接下来几天,黑娃那小子更加嚣张了。他见天儿地在小芹家门口晃悠,嘴里哼着不三不四的小曲儿。小芹吓得连门都不敢出。
我还听说,黑娃跟他爹去李木匠家提亲了,被李木匠给打了出来。
这天中午,我正准备下地,就看见小芹站在我家门口,脸色煞白。
“石头哥,”她一开口,声音就带着哭腔,“黑娃……黑娃他说,我要是再不答应,他……他就要把那天的事说出去。”
“他说啥?”我心里一紧。
“他说……他看见我把……把那东西扔进你家院里了,说是我故意勾引你……”
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锄头给扔了。这个黑娃,真是坏到了骨子里!他这是要彻底毁了小芹啊!
“他还说,”小芹哭得更厉害了,“他还说,他手里有证据。”
“啥证据?”
“我不知道……石头哥,我该咋办啊?我爹快被他给逼疯了。”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心里那股火再也压不住了。
“小芹,你别怕。”我把锄头往地上一插,“走,我跟你一起去找他!我倒要看看,他有啥证据!”
05
我拉着小芹,气冲冲地就往黑娃家走。
还没到他家门口,就看见他正跟几个混混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喝酒吹牛。
“黑娃!”我大喝一声。
他回头看见我们,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坏笑。
“哟,这不是石头嘛。咋的,带着你的小相好来示威啊?”他身后的几个混混也跟着哄笑起来。
小芹气得浑身发抖,躲在我身后不敢说话。
“黑娃,我问你,小芹家的事,是不是你干的?”我指着他的鼻子问。
“啥事啊?”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哦,你是说裤衩那事儿啊?那可不赖我,是她自己不检点,跟你有染,咋的,还想赖我头上?”
“你放屁!”我怒不可遏,“那天下午,明明就是你偷偷摸摸干的!”
“你有证据吗?”他摊开手,一脸的无赖相,“没证据你可别乱说啊,我爹可是要去公-安局告你诽谤的!”
“我就是人证!”小芹鼓起勇气,从我身后站了出来,“那天我看见了,就是你!你从我家墙头把东西偷走,扔进了石头哥家院里!”
黑娃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你看见了?你哄谁呢?你要是看见了,咋不当场喊人?现在出了事,倒赖我头上了?我看你们俩是早就商量好了,想合起伙来讹我吧?”
他这话一说,周围看热闹的村民也开始议论纷纷。
“是啊,要是看见了咋不早说?”
“这事儿说不清楚了……”
我看着黑娃那副得意的嘴脸,知道跟他耍嘴皮子是没用的了。
“黑娃,”我冷冷地看着他,“你不是说有证据吗?拿出来让大伙儿瞧瞧。”
他愣了一下,随即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在手里晃了晃。
那是一枚纽扣,黑色的,看着很普通。
“看见没?”黑娃得意地说,“这是那天我在石头家院墙下捡的。这纽-扣,就是从小芹那件粉色裤衩上掉下来的!这叫物证!”
我跟小芹都愣住了。小芹的那件裤衩上,确实少了一枚一样的纽扣。
这下,我们彻底说不清了。纽扣在我家墙根下发现的,这不就等于坐实了我俩的“奸情”吗?
周围的村民看我们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小芹的脸白得像纸一样,身子摇摇欲坠。
就在黑娃以为自己得逞了的时候,我突然笑了。
06
“黑娃,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他有点发懵:“你啥意思?”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转向周围的乡亲们,大声说:“大伙儿都看见了,黑娃说这纽扣是在我家院墙下捡的,是他陷害我们的证据,对吧?”
乡亲们都点了点头。
“好。”我走到黑娃面前,伸出手,“把纽扣给我。”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纽扣拍在了我手心。
我拿着那枚小小的纽扣,举起来给大伙儿看:“大家看清楚了,这纽扣,确实跟小芹那件衣裳上的一模一样。但是……”
我话锋一-转,指着黑娃的胸口,“你敢不敢把你褂子的口袋翻出来,让大伙儿瞧瞧?”
黑娃的脸色“刷”地一下就变了,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口袋。
“你……你少他娘的转移话题!”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没转移话题。”我一步步逼近他,“你偷了小芹的裤衩,把它扔进我家,想栽赃陷害我们。可你千算万算,没算到一件事。”
我猛地伸手,一把扯开他的口袋!
几枚一模一样的黑色纽扣,从他口袋里滚了出来,掉在地上。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纽扣,又看看黑娃。
“这……这是咋回事?”
“你……你怎么会有……”黑娃也傻眼了。
我冷笑一声:“怎么回事?你忘了?你娘是咱镇上裁缝铺的,这种黑色的塑料纽扣,铺子里有的是!你为了做得逼真,特意把你娘的备用纽扣偷了出来,想做个假物证。可你没想到,小芹那件裤衩上的纽扣,是她自己从旧衣裳上剪下来缝上去的,是老式的贝壳扣,根本不是这种塑料的!”
我从自己兜里也掏出一枚纽扣,那是我让小芹偷偷给我的,正是她裤衩上原本的那种。
“大伙儿看看,这两种扣子,一样吗?”
真相大白。
黑娃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在众人鄙夷的目光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你血口喷人!”他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就在这时,村支书和他爹王屠夫也闻讯赶来了。
村支书问明了情况,气得浑身发抖。
“王黑娃!你个小畜生!竟然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我们村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王屠夫看着地上的纽-扣,也傻了眼,他上去就给了儿子一巴掌。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老子今天打死你!”
最后,黑娃被民兵带去了村委会,听说关了半个月的禁闭,还让他爹赔了李木匠家好几只鸡和一袋白面。
从那以后,黑娃在村里再也抬不起头来,没过两年就出去打工了,再没回来过。
07
那件事之后,我跟小芹在村里的名声,一下子就扭转了过来。
大伙儿都说我陈石头有勇有谋,是个靠得住的汉子。还说小芹是个好姑娘,幸亏没让黑娃那畜生给糟蹋了。
李木匠更是对我刮目相看,隔三差五就叫我去他家喝酒。
酒桌上,他拍着我的肩膀说:“石头,以前是叔有眼不识泰山。小芹能有你这么个邻居护着,是她的福气。”
我只是嘿嘿地笑,心里头美滋-滋的。
我跟小芹的关系,也因为这次共患难,变得不一样了。我们见面不再躲躲闪闪,她会主动来我家,帮我缝补衣裳,收拾屋子。我也会去她家,帮李木匠干点木工活。
村里人看在眼里,都善意地开玩笑,说我俩是天生的一对。
那天,又是小芹堵在我家门口,但这次,她脸上没有愤怒,只有害羞的红晕。
“石头哥,”她低着头,声音细得跟猫叫似的,“我爹……我爹让我问问你,你家……还缺不缺个女主人?”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顶,幸福得差点晕过去。
再后来的事,就不用多说了。
第二年春天,我们结了婚。虽然婚礼很简单,但我把家里重新粉刷了一遍,给她打了全新的家具。
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我跟小芹的孙子都快上小学了。
我还是那个我,她也还是那个她。
有时候,她会靠在我肩膀上,笑着问我:“石头,你当年咋就那么肯定,黑娃口袋里有纽扣?”
我总是刮刮她的鼻子,笑着说:“你石头哥别的能耐没有,就是眼睛尖。那天你来找我,我就看见黑娃那小子在墙头鬼鬼祟祟的,他那件破褂子上,正好缺了一颗纽扣。”
其实,我没告诉她实话。
那天我跟她拉着手去找黑娃的时候,路过镇上的裁缝铺,我看见黑娃他娘正在门口缝纽扣,用的就是那种黑色的塑料扣。我当时心里一动,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有时候,老天爷还是公平的。坏人干了坏事,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而好人,也终究会得到好报。
就像93年那个下午,一条裤衩,虽然让我的名声差点毁了,却也让我娶上了村里最好的姑娘。
这笔买卖,咋算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