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月后妻子带助理夺我职位,次日她竟跪地拽我裤脚

发布时间:2025-09-05 22:36  浏览量:31

我蹲在公司楼下的银杏花坛边,指节捏得发白,手里那张离职证明上"陈建国"三个字早被揉得皱皱巴巴。风卷着银杏叶往衣领里钻,手机在裤兜震得发烫——"晚上回家吃饭,晓曼说要给你做红烧肉。"

盯着"晓曼"两个字,我喉咙发紧。三天前他们从三亚度蜜月回来时,我正猫在仓库核对新到的货柜。小芸穿着香奈儿外套倚在办公室门口,身后站着林晓曼——我前助理,去年跳槽去了竞品公司,上个月突然说要回来"帮我分担"。

"建国,"小芸把车钥匙"啪"地拍在我桌上,"你先回家吧,公司以后晓曼管。"

计算器"当啷"掉在地上,林晓曼弯腰去捡,发梢扫过我手背,还是那股熟悉的橙花味。"陈总,"她直起身子笑,"财务章我已经拿到,下午就去变更法人。"

我这才注意到小芸手腕空着——那只我用第一笔盈利买的翡翠镯子,她从前总说"老陈挑的最衬我",现在光秃秃的像截葱白。

"你们疯了?"我嗓子发哑,"公司是咱俩从夜市炒粉摊熬出来的,十年风里雨里的,现在合起伙赶我?"

小芸突然哭了,睫毛膏糊成两道黑痕:"我想吗?去年你说出差,结果在酒店给晓曼过生日;上个月我阑尾炎住院,你在陪晓曼挑项链。建国,我图什么?"

林晓曼扯她袖子:"小芸,别说了。"转头又笑,"陈哥,你看看现在的公司——财务乱成一锅粥,客户投诉涨了30%,不是我接手早黄了。"

我猛地想起,上个月小芸住院那天,我其实在医院守了三天三夜——她妈突发脑溢血送ICU,我怕她着急没敢说。手机里和晓曼的聊天,不过是商量给她妈转院的事。

"行,"我把工牌摔在桌上,"离就离,公司我不要了。"转身撞翻茶杯,褐色茶渍在"总经理办公室"铜牌上晕开,像道洗不掉的疤。

蹲在花坛边闻着银杏叶的苦香,1998年的冬天突然涌上来。那时候我和小芸在夜市支炒粉摊,她手冻得通红,硬把我的手揣进怀里焐着:"老陈,等有钱了我天天给你熬红烧肉。"她的手糙得像砂纸,现在涂着粉色甲油,碰都不愿碰我。

六点整,我站在单元楼下,六楼窗户亮着暖黄的光。门开时小芸系着我送的碎花围裙,素着张脸倒像刚结婚那会儿。"快进来,"她把拖鞋摆我脚边,"晓曼说你胃不好,汤炖了两小时。"

饭桌上四菜一汤冒着热气,红烧肉的甜香裹着黄酒味钻进鼻子。林晓曼给我盛汤:"陈哥尝尝,汤底加了当归。"她手腕上那抹翠绿刺得我眼疼——正是小芸从前不离身的翡翠镯子。

我夹起块红烧肉,肥的部分入口即化,和小芸当年的手艺分毫不差。"好吃吗?"小芸笑着添饭,"晓曼说学了三个月,就为今天这桌。"

我突然想起仓库那批货——上周三到的张总定制款,要是出问题得赔两百万。"小芸,"我放下筷子,"张总那批货的质检报告呢?"

她手顿了顿:"晓曼说没问题,她盯着质检的。"

林晓曼放下碗:"陈哥放心,我比你更在意公司。"夹了块藕片放我碗里,"明天十点供应商签合同,你...来吗?"

我盯着碗里的藕片,突然想起上周二在仓库,质检报告上"合格"两个字墨迹未干。当时以为是质检员手误,现在才反应过来——那天晓曼说"陪客户吃饭",怕就是去改报告。

第二天我早到半小时,推开会议室门时,晓曼正对着镜子补口红,小芸在整理资料。"陈哥早,"她转身笑,"有你在供应商更放心。"

十点整,供应商王总带着助理进来。我刚要起身,手机震了——仓库保安发来视频:张总的货车正装货,工人们搬着"陈记食品"纸箱,箱角露出截红绳——那是我亲手设计的防伪标识。

"怎么回事?"我冲晓曼喊,"张总那批货呢?"

她脸色煞白:"我...我以为发了。"

王总皱眉:"陈总,我们看质检报告签的合同,可张总说你们发的全是次品,现在要起诉。"

小芸"腾"地站起来:"晓曼,你不是说质检没问题?"

晓曼后退撞翻椅子:"我...我听质检部说的!"

我拽住她胳膊:"上个月质检老李退休,你怎么安排的?"

她突然哭起来:"招了个新人,他说没问题...我信了。"

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空调风声。小芸蹲在地上捡资料,我这才看见她鬓角的白发——上次染发还是半年前,她嫌麻烦没再去。

"建国,"小芸突然拽住我裤脚,"帮我们想想办法好不好?王总说今天不赔钱就起诉,张总也催着要赔偿。"她抬头看我,眼睛红得像兔子,"我知道错了,我和晓曼鬼迷心窍,你别不要我们。"

晓曼也跪下来,翡翠镯子磕在地上发出脆响:"陈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想证明自己能行..."

我蹲下来,小芸的手还是软的,像二十年前在夜市帮我擦汗时那样;晓曼的眼泪滴在地毯上,晕开团湿痕,像朵没开全的花。

窗外银杏叶又落了几片,打在玻璃上沙沙响。我想起上个月在医院,小芸妈拉着我手说:"建国,小芸命苦,你得好好待她。"当时我拍着胸脯应下,转头却为了晓曼的生日宴推了探病。

"起来吧,"我叹口气,"先把张总那批货追回来。"小芸猛地抬头,眼里有了光。晓曼抹把泪,拿手机开始打电话。

他们忙活时,我站在窗边看楼下银杏。风一吹,叶子扑簌簌往下掉,像谁在天上撒金箔。二十年前我和小芸在这棵树下接吻,她冻得直跺脚:"等有钱了,咱们在这儿盖大房子。"现在房子有了,可当年揣手焐热的温度,怎么就找不回来了呢?

晚上回家,小芸煮了酒酿圆子。她把碗推给我:"建国,今天去看镯子,裂了条缝。"从抽屉拿出红丝绒盒子,"让你妈找师傅修,她说这是你第一次发工资买的,修好了还能戴。"

我咬着圆子,甜得发腻。窗外银杏叶还在落,不知道明天早上,会不会落满我们的窗台。

要是你,会原谅这样的妻子和曾经的助理吗?有些东西碎了,就算粘得再牢,还能像从前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