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老师说,15岁以前没穿过裤子,别当真,这是文学家的高级玩笑

发布时间:2025-08-27 09:00  浏览量:35

网上流传一段莫言先生的视频,他在访谈中一本正经地回忆道:“我15岁以前,从没穿过衣服,一直是光着屁股长大的。”此言一出,瞬间引发热议。有人信以为真,感慨那个年代的艰苦;也有人一脸惊愕,怀疑自己听错了。而我看完之后,只觉得——莫言老师,您又在“玩文学”了。

说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严肃的自述,而是莫言式幽默的典型体现。他用一种近乎荒诞的叙述方式,勾勒出一个看似真实、实则夸张的童年图景。这种“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表达,正是他文学创作中惯用的技法。他不是在陈述史实,而是在讲一个“故事”,一个带着乡土气息、带着黑色幽默、带着童年记忆滤镜的“文学段子”。

我们不妨认真推敲一下:如果莫言先生真如他所说,15岁以前一直光屁股,那这背后的社会图景,恐怕比小说还离奇。

首先,莫言出生于1955年,15岁是1970年。那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再穷的农村家庭,给孩子做条短裤、缝件褂子的能力还是有的。毕竟“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那个年代的普遍写照。一件棉袄,冬天当棉的穿,春天掏了棉花变夹袄,夏天再拆了裤面做单裤,这是家家户户主妇的基本操作。莫言的家乡山东高密,虽不富裕,但也不至于整个村庄的男孩都集体“裸奔”到15岁吧?

更离谱的是上学这件事。莫言6岁上小学,1960年入学,到1966年小学毕业,那时他已经十一二岁。试想一下:一群半大小子,光着屁股,背着粗布书包,走进教室,在全班女同学的注视下,一屁股坐下听课——这画面,别说老师受不受得了,连我们隔着屏幕脑补一下,都忍不住起一身鸡皮疙瘩。

小学不仅有文化课,还有体育课、课间操。体育课要跑步、做操、跳远,一群光屁股的男孩在操场上“丁零当啷”地奔跑,六年级的男生身体已经开始发育,这场景是“返璞归真”还是“伤风败俗”?老师怎么组织教学?女生怎么上体育课?年轻女教师站在讲台上,看着台下一群“天然去雕饰”的男同学,内心得多崩溃?

而且,学校教育从一开始就强调“男女有别”。我本人1971年上小学,第一堂课老师就严肃宣布:“男孩女孩不能共用一个厕所。”这说明什么?说明社会早就有基本的羞耻意识和性别观念。如果真像莫言说的那样,一群男孩光着屁股上学,那老师这句叮嘱岂不是多此一举?“你们不能进女厕所”——可你们连裤子都没有,还谈什么“进不进”?

再说到生产队劳动。莫言15岁那年(1970年)已在生产队上工。那个年代,农村的劳动场面是男女混杂的。割麦、插秧、挑粪、推车,很多活计都是集体协作。试想一下:几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小伙子,光着身子在田间地头穿梭,旁边是大姑娘、小媳妇,甚至是别人的老婆、别人的女儿。他们弯腰、抬腿、甩汗,毫无遮拦……这画面,别说当事人羞不羞,连大姑娘的爹、小媳妇的丈夫看了都得抄起扁担冲上去:“你小子是不是活腻了?”

别忘了,那个年代虽然物质匮乏,但“羞耻心”和“体面”依然是社会的基本底线。光着身子出现在公共场合,尤其是混杂劳动的场合,是会被当成“疯子”或“傻子”看待的。别说别人打你,你自己脸上也挂不住啊。莫言可是个极其敏感、自尊心极强的人,从他后来的作品中就能看出,他对“尊严”“耻感”“身份”有着深刻的体察。他怎么可能十几年如一日地光着屁股在村里晃荡,还毫无心理负担?

再说天气问题。莫言在视频中说的是“夏天”没穿衣服,没提冬天。这倒是个“聪明”的漏洞——冬天不光屁股,是常识。十冬腊月,零下十几度,你光着身子在北方农村走一圈,别说是15岁的小伙子,就算是壮年汉子,也得把“重要零件”冻成冰棍。所以冬天他肯定穿棉袄棉裤,这点没人怀疑。

可问题来了:既然冬天有棉衣穿,为什么到了夏天反而连条短裤都没有?难道家里穷到连一块粗布都拿不出来?还是说,全村人都约定好了,夏天集体“返祖”?要知道,把旧棉裤的棉花掏出来,改条单裤,对当时任何一个农村妇女来说,都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不需要高超的缝纫技术,只需要一点生活智慧。莫言的母亲、乡亲们,难道连这点变通能力都没有?这显然不合常理。

所以,合理的解释只有一个:莫言在开玩笑。

而且是那种典型的“莫言式幽默”——用极度夸张的叙述,包裹着真实的情感内核。他不是在说“我没穿衣服”,而是在说“那个年代真的很穷”“童年很野”“生活很原始”。他用“光屁股”这个极具冲击力的意象,来唤起人们对那个物质极度匮乏、但精神却异常自由的年代的记忆。这种表达,不是撒谎,而是一种文学修辞,一种带有荒诞色彩的现实主义。

就像他在《生死疲劳》里让一个人转世成驴、成牛、成狗一样,他不是在讲“生物学奇迹”,而是在用魔幻的方式讲述中国农民的命运。同样,他说“15岁前没穿衣服”,也不是在陈述生理事实,而是在用夸张的手法,表达那个年代孩子的“野性成长”“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生存状态。

我们读莫言的作品,早就习惯了他那种“真中有假、假中带真”的叙事风格。他从不拘泥于事实的细节,而更注重情感的真实和记忆的质感。他说的话,你不能字字当真,但也不能完全不信。他讲的是“文学的真实”,不是“档案的真实”。

所以,面对这段视频,我们大可不必惊慌失措,也不必上纲上线地批判“那个年代多落后”。更不必一本正经地考证“山东农村1960年代男孩穿衣率统计”。我们只需会心一笑:哦,莫言老师又在“讲故事”了。

他不是在揭伤疤,而是在用幽默化解苦难;不是在博同情,而是在用荒诞表达真实。这种能力,正是伟大作家的标志。

说到底,莫言这段话,就像他小说里的某个情节:看似离谱,实则深刻;表面荒诞,内里辛酸。他用“光屁股”这个玩笑,轻轻揭开了一个时代的贫穷与粗粝,也让我们在笑声中,感受到那个年代孩子们的野性、自由与生命力。

所以,别当真,也别较真。莫言说他15岁前没穿衣服——他姑妄言之,我们姑妄听之。听完了,笑一笑,也就够了。

毕竟,作家嘛,最大的本事,就是把现实编成故事,再把故事讲得像真的一样。而我们作为听众,要学会分辨:哪些是事实,哪些是修辞;哪些是伤痛,哪些是玩笑。

至于莫言老师到底有没有穿过衣服?我猜,他不仅穿过,可能还穿过他姐姐改小的花裤子——只是这段“黑历史”,他选择用“光屁股”来幽默地掩盖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