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民者给中国打白工：德国在青岛疯狂撒钱17年，最后亏到裤衩不剩

德国人在青岛插旗那一天，没有奏乐，也没顾着繁文缛节。他们的舰队站在胶州湾边，看着天地图，觉得这地方好像够水深？或许能靠岸，也许过不久会被谁抢走。谁都知道英国、法国这些老牌列强早在中国东南抢得差不多了。德国晚来一步，没得选，正好碰上山东这块地方，慌里慌张地扎下了根。数据写得明明白白：胶州湾可以深到18米，远多于上海港。威廉二世看到报告，眉头也许跳了一下，但没高兴太久。

翻开1897年的地图，英国在香港，法国守着广州湾，俄国占着旅顺，德国刚搭建青岛。数据显示吞吐量：香港1200万吨，广州湾380万吨，俄国旅顺260万吨。德国青岛属于“在建”，年吞吐量还没影。到1913年才冲到417万吨，比天津还高。只是这数据之下，到底藏着什么？一个港口，一笔账，谁算过德国能不能回本？也许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德国人给青岛起名叫“东方柏林”，听起来像玩笑。其实他们蛮认真，工程队一进场，敲打声没消停过。港口投资5384万金马克，换成银子大概1.2亿两，造了七年。从1898折腾到1905。四千名中国劳工被叫来搬土石方，320万立方米，差不多挖掉半座山头。有时候，德国工头说：“快点，还不够！”中国工人低头干活，谁知道机器下藏了多少委屈。

到了1913年，青岛港年吞吐量超过天津，站在北方港口第二名。可这些数据，好像不属于谁。港口的建成已经不是德国人自己的了。技术规格挺先进，亚洲第一深水港，德国的专业精神是有的。有时候反倒觉得，他们不如英国人那样精明。德国在青岛倒亏，很多专家已经讨论过了，网上的数据也证实了这个情况。真实数字没法骗，谁都看得懂。

铁路铺设也是一场闹剧。胶济铁路连通港口、煤矿，轨距标准1435毫米，看起来和德国本土一致。全线重轨，最高时速90公里。关于速度，听说直到1930年代才被超越。德国在山东境内把铁路修成网——胶济铁路、津浦铁路北段、张博支线、淄川煤矿专用线……一条一条铺过去，总共耗掉接近3亿金马克。隧道、桥梁工程局面颇大，难度也高，但最终战略价值明显。打通煤矿直达港口，运输有了保证。

德国式城市规划显得格外刻板，有人说像普鲁士美学在东方的翻版。总督府花了85万金马克，选的意大利卡拉拉大理石，酒窖能装三万瓶葡萄酒。时至今日，还有建筑师瞧见这座楼惊呼“经典”。不过老百姓很少再去管这幢洋楼，大多数人只是匆匆经过。德式建筑在青岛落地生根，八大关附近梧桐树阴沉沉，竟然还添了几分异国气息。

工业布局也是一件头疼事。1913年青岛德资工厂总数47家，产业工人3.2万人，工业产值占全山东58%。官方档案馆给出的数据挺权威，但实际意义要到后来才慢慢显出来。很多德国技师离开时，工具箱里只多了几张工资单。工人倒是学会了一点新技术，可不知这些技术是否该归于“殖民遗产”？

科教文卫的“软实力输出”，变成德国巩固统治的工具。图书馆、医院、学校一应俱全。德国教师蛮严厉，学生间有说有笑，有时模仿外语发音。有明显的文化交融，青岛城市氛围显得特别。档案馆查得准，1910年的青岛已然有了“模范殖民地”的样子。可在街头巷尾，工人子弟总还是叫苦不迭。

这一切建设和高投入，最后都写进了一笔财务大窟窿。1898到1913年，青岛财政收支明细极为尴尬：总投资2.6亿金马克，军事支出占7.3%，行政开支5.7%，但财政收入只收了3650万金马克，占比为11.6%。贸易逆差竟然达到负1.8亿金马克。据官方测算，每收一马克税，就倒贴7.1马克。按照这种速度，需要83年才能收回成本。谁都晓得，这生意做得太亏。

1914年青岛战役一触即发，日本人野心勃勃。德国仓促应战，最后狼狈撤离。青岛城一度被日军控制，转手就不是德国的了。令人嘲讽的是，这时期留下来的市政设施、港口铁路，1922年回归中国时，依然完整可用。青岛港的机械设备，档案馆里还有原本德国产地证明。甚至1980年代，城区70%居民依赖的是德占时期的基础设施。**德国人颓败了，但建筑却留下来了。**

有时候会想，殖民者的遗产是双刃剑。技术、城市规划、产业布局——这些东西还在。谁都清楚不该美化侵略的实质，但一部分现代化因子就是因殖民而来。后人看到资料，有时会犹豫，这些工程是罪行，还是遗产？其实已经分不清。青岛老街的居民回忆，当年德式窗户还在用，水管系统全是德国人铺的。城市一层层更替，谁又能说清哪里是“伤疤”，哪里是“文明”？

在青岛栈桥站住望向远处，大海没有尽头。德国人耗费1.2亿两白银盖起的“东方模范殖民地”，倒成了现代历史最大的笑话。投资太大，回报太少。德国的现代化改造，至终结果不过是留下了一堆建筑和人们的争论。这不是简单的失败，也没法说彻底推动了中国工业。有人认为青岛港的铺设让中国港口走向世界，其实只是让德国赔了个底掉。谁又说得准，下次这么干，还能不能继续赔钱？

青岛的梧桐树下，年轻人拍照留念。德式洋楼成了旅游地标，殖民历史却像空气那样难以界定。好些人说遗产需要认领，有人悄悄争论着“殖民者也有贡献”。但事实摆在眼前，德国没得赚。

也许，只能这样接受历史的混合结果。侵略与现代化纠缠不休，伤痕与财富混合共生。这样的历程，既不是荣耀，也不算完全的灾难。青岛的今天，仍然在历史的斑驳光影里走。

至于以后，这故事会发展成什么样，谁都说不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