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想被随行同事的呼噜声给困扰,我再次拒绝外出学习

发布时间:2025-06-02 07:15  浏览量:13

尽管年级主任韦皇后三番五次,强行要求我填报个人信息,参加于6月中旬为期五天的河南学习之旅,但是被我一次又一次以“哼哼哈哈”的方式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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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友友说不参加好不容易等来的外出学习多可惜啊,可我对外出学习不怎么感兴趣,从某种角度说,我宁愿待在家里老老实实地玩游戏,也不愿意外出学习。为了说服我外出学习,不得不承认年级主任韦皇后磨破了嘴皮,从国家战略发展高度、从社会发展需要、从年级团队建设以及我个人的利益出发,韦皇后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以其三寸鸟七寸嘴的伶牙俐齿,试图说服我参加。可万万没有想到我是一枚油盐不进的家伙,不管韦皇后如何劝说,我总是以“哼哼哈哈”的方式不填报个人信息。多次劝说无效后,韦皇后阴沉着脸,给旅行社打电话,购买上交个人信息的老师的飞机票。

千万别说什么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实话告诉你,我就以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的精神,成功地拒绝即将到来的为期五天的河南学习之旅。如果你执意要询问我为什么不参加即将到来的河南学习之旅,琢磨了半天,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兴许是因为年纪一大把万事皆空的缘故。可以大胆地试想一下,如果报名参加了为期五天的河南学习之旅,6月15日早上,顾不上趴在地上高高地撅着屁股逗一下可爱的小猫咪,也顾不上打开电脑手忙脚乱地玩一会儿游戏,我猜想,一大早起床,忙不迭地完成了在卫生间里蹲坑的重任后,我立即刷牙洗脸,拎上一个行李包,像一阵风似的赶往小区附近的地铁站。

每次外出学习或者是游玩,我习惯于从简,不像同事樊老头总是带上大包小包的东西。让我仔细想一想,真要参加即将到来的河南学习之旅,6月14日中考监考结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后,顾不上玩游戏,也顾不上刷短视频小广告,一脚踹开一颗滚圆的脑袋不停在我脚踝蹭来蹭去的小猫咪,翻箱倒柜地找出一个行李包。外出学习期间,袜子可以一直不用换,但是每天晚上痛痛快快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后总得换上一条干净的小裤衩吧,故,红色的印有“龙凤呈祥”或者是“恭喜发财”瘦金字体的小裤衩,我必须得带上五条。可能你对我外出学习不带上好几双袜子是嗤之以鼻,我承认,几天不换洗袜子,我的小脚丫子肯定有一股浓浓的汗臭味,但在宾馆入住时正好可以驱蚊。

不过,苦了与我同住一间房间的姓李的糟老头,李老头虽然即将退休看似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但是对生活很讲究,也有品味。他与樊老头类似,每次出门总是带上好几个行李包,行李包里不仅有好几条小裤衩和袜子,而且塞了好几件短袖和长裤,同时塞有牙膏牙刷、洗脸帕、洗面奶和刮胡刀什么的。给我的感觉,李老头和樊老头,每次外出学习,像是搬家似的。我呢,不好意思,哪怕是外出学习十天半月,我只带几条每天晚上需要换的红色小裤衩,袜子、衣服、裤子、刮胡刀、洗面奶、牙膏牙刷和洗脸帕等,通通地不带。

当然,我是有原因的,而原因是带上这么多物品外出学习非常麻烦,如乘坐飞机时我得办理托运,乘坐大巴车时还得寻找地方存放行李包,离开某家宾馆奔赴下一个目的地时,因为随身携带的物品太多,丢下一个散发着尿骚味的红色小裤衩,或者是丢下一只散发着脚臭味的袜子,是极有可能的。可是,接连在外地学习五天,衣服不换、裤子不换、袜子不换、牙齿不刷、胡子不刮,头发不梳,是不行的,毕竟整个人都散发着汗臭味,但是,你让我带上这些东西,也是不行的,我早已习惯了两手空空的旅行。

2021年6月上海和杭州为期五天的学习之旅,我和李老头住在一块,李老头从事体育教学,身材魁梧,有点像黑旋风李逵。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身材魁梧的家伙,晚上睡觉准打呼噜,不是我在这里白说绿道,李老头睡觉时的呼噜声真的是打得地动山摇,为期五天的上海和杭州学习之旅,每天晚上在李老头震天响的呼噜声中我都没能好好地睡上一觉。以其人之道治其人之身,你不让我美美地睡上一觉,我故意不换袜子,臭得你也无法好好睡觉。我猜想,即将到来的河南学习之旅,得知我没有报名参加,李老头很高兴,因为不用与我住同一房间闻我的臭脚味。同时我也高兴,因为不用担心李老头震天响的呼噜声影响我睡觉。

听说,樊老头的呼噜声也是震天响,据同事易老头讲述,某次外出学习与樊老头住同一房间,樊老头震天响的呼噜声吵得易老头根本无法入睡,半夜里恨不能紧紧地捂着樊老头的脖子把其掐死。别看易老头每天精神矍铄,时常在我面前露出他的手臂显摆他强大的肱二头肌,但是易老头每天晚上的睡眠不怎么好。用易老头的话来说,每天晚上即使12点上床睡觉,到清晨6点半起床时,不到六十岁,在德育处工作的易老头,每天晚上至少要起夜四次。易老头一张核桃皮似的脸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我的前列腺有问题,患有尿急尿频尿不尽的毛病,每天晚上至少起夜四次,让我每天晚上都没有好的睡眠”。

本身就没有好的睡眠,与樊老头住在一块,可樊老头每天晚上不停地打震天响的呼噜,气得易老头心里在流血,恨不能一个翻身起床,掐着樊老头的脖子,把樊老头给掐死。樊老头个头不高,不到一米六五,身子骨偏瘦,可能就120斤,可是嗓门特大,即将退休,哪怕每天上午上五节课,也不需要戴上小蜜蜂音响。可能是因为嗓门特大的缘故,每天晚上,樊老头像一只聒噪的青蛙,鼓着腮帮子不停地打呼噜。从事体育教学,个头像铁塔似的李老头,不仅震天响的呼噜声是一浪高过一浪,而且还要磨牙齿。不要小看磨牙齿,虽然其声音不是震天响,但是夜深人静时,吱吱作响的磨牙齿声音,同样吵得我无法入睡。

兴许女孩子睡觉时不怎么打呼噜,也不怎么磨牙齿,外出学习时要是与年级主任韦皇后同住一房间倒是不错,至少不用担心无法睡一个好觉。可是,樊老头得知我这一想法后,立即抖动着白花花的胡须说,“臭虫子,你像一坨屎,又在做痴心妄想的美梦,看你回到家后你的黄脸婆怎么收拾你?”,说完这句话,樊老头一口浓痰吐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