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晚上给妻子洗内裤时，看到内裤用烟头烫了一个洞

李明站在浴室里，手里攥着那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指尖微微发抖。水龙头哗哗地流着，他却浑然不觉，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个焦黑的破洞上。

边缘参差不齐，像是被什么烫出来的。他凑近闻了闻，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夹杂着烟味钻进鼻腔。这个味道让他想起公司楼下那个总是叼着烟的中年保安。

妻子小雅从不抽烟，她甚至讨厌烟味。每次李明加班回来，她都会皱着鼻子让他先去洗澡。可是现在，这条内裤上却沾着别人的烟味。

李明感觉胸口发闷，他关掉水龙头，把内裤扔进洗衣篮。走出浴室时，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十五分。小雅说今晚要加班，还没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却什么也看不进去。脑海里不断回放着最近的一些细节：小雅最近总是加班，手机设置了新密码，洗澡时会带着手机进浴室，身上偶尔会有陌生的香水味......

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李明立刻坐直了身体。小雅推门进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笑容："老公，我回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晚？"李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项目赶进度嘛。"小雅把包放在鞋柜上，弯腰换鞋。她的衬衫领口微微敞开，李明注意到她锁骨下方有一处淡淡的红痕。

小雅径直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

李明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突然站起身。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玄关，拿起小雅的包。手指有些发抖，他拉开拉链，里面除了一些化妆品和文件，还有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银色的外壳上刻着"Z"字母。

这个字母让他想起上周接小雅下班时，看到她从一辆黑色奔驰上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戴着金丝眼镜，小雅介绍说那是她的老板张总。

水声停了，李明赶紧把包放回原处。他坐回沙发上，感觉太阳穴突突地跳。小雅擦着头发走出来，身上带着沐浴露的清香，却掩不住那股若有若无的烟味。

"老公，我饿了。"小雅撒娇道，"你给我煮碗面好不好？"

李明站起来往厨房走，经过小雅身边时，他闻到了更浓的香水味，是那种木质调的男香。他的手紧紧攥住围裙，指节发白。

第二天，李明请了假。他站在小雅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透过落地窗观察着进出的人群。下午三点，他看到小雅从大楼里走出来，身上穿着昨天那套衣服。那辆黑色奔驰准时停在路边，小雅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

李明冲出咖啡厅，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跟上前面那辆奔驰。"

车子一路开到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李明看着小雅和张总并肩走进大堂，他的手心全是汗，喉咙发紧。他跟着走进酒店，看到电梯停在18层。

站在1808号房门前，李明举起手想要敲门，却迟迟落不下去。他听到里面传来暧昧的笑声，还有小雅娇嗔的声音："张总，别这样......"

李明转身离开，脚步踉跄。他想起三个月前，小雅告诉他怀孕时的喜悦表情。当时他们相拥而泣，计划着未来的生活。现在想来，那个孩子究竟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