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封山第7天,1000斤黄牛竟把狼王顶进冰窟,第2夜操作更绝
发布时间:2025-03-10 11:28 浏览量:4
大雪封山第七天,蕨菜沟屯的烟囱冒的烟都打着哆嗦。
老焦蹲在柴火垛前霍霍磨镰刀,火星子溅在冻得梆硬的棉裤上,愣是没觉出烫。
眼珠子跟生了锈似的,死死焊在村口那坨黄影上——他家那头千斤重的黄牯子正撅着腚啃玉米秸,牛尾巴梢结的冰溜子晃得人眼晕。
后山梁子上,俩灰影子在雪壳子里蛄蛹。
母狼舔了舔公狼肩胛骨那道疤瘌,去年跟老虎抢食留下的牙印子还泛着青。
原本盘算着进屯顺两只溜达鸡,谁承想全屯的牲口都跟钻了地缝似的,就剩这头憨牛天天在村口雪窝子里晃荡,活像座会喘气的肉山。
"呜——"公狼嗓子眼滚出闷雷。
母狼鼻子拱了拱它,前爪在雪地上犁出个月牙印。
饿狼的肚皮早就贴上了脊梁骨,可去年围那头马鹿折了三个狼崽子的惨事儿,还在族群里当鬼故事传呢。
日头懒洋洋地吊在半空,黄牯子四仰八叉翻了个身,肚皮上的冰碴子哗啦啦往下掉。
公狼后腿肌肉突突直跳,噌地射下山坡。
眼瞅着牛蹄子扬起的雪粒子都要迷眼了,这畜生突然尥蹶子,牛角尖擦着狼天灵盖划过去,带起的风能把人脑浆子冻住。
"哞——"黄牯子红着眼立起来,俩犄角在日头底下闪寒光。
公狼跟跳大神的似的绕着转圈,每回下嘴都卡在牛角抡圆的死穴上。
屯子里的狗崽子们叫得能把天捅漏,老焦却倚着门框吧嗒旱烟——他可见过这畜生把四百斤的野猪顶得肠子满天飞。
僵了小半柱香工夫,黄牯子突然前蹄子刨地,鼻孔喷出的白气凝成冰渣子簌簌往下掉。
母狼绿眼珠子一缩,顺着河沟冰面哧溜没影了,活像道灰影子。
"老焦头!你家牛追着野狗蹽没影啦!"王二愣子这嗓子吓得老焦镰刀差点楔脚面上。
抄起墙根的三股叉就往东沟蹽,羊皮袄灌风鼓得跟船帆似的。
七年前那场狼灾在脑子里炸开——那年腊月,屯里牛犊子让狼掏了五头。
东北沟的老林子黑压压的,积雪把声儿都吞了。
老焦突然举巴掌,后头五个举松明子的老爷们齐刷刷定住。
三十步开外,黄牯子背靠石砬子,前腿子滋滋冒血。
俩狼跟剪子似的卡着位,母狼爪子掀起的雪雾迷瞪眼,公狼专掏牛肚子——这俩畜生竟晓得打配合战!
"嗷——!"三股叉破风声惊了这场阎王局。
母狼哧溜钻岩缝,公狼却红着眼往牛脖子上扑,被老焦甩出的镰刀削去半截尾巴尖。
黄牯子趁机把对手顶翻,犄角楔进冻土里三尺深。
等大伙围上来,雪地上只剩串红梅似的血点子,蜿蜿蜒蜒钻进暮色里的老林子。
回屯道上,老焦摩挲着牛背上翻花的伤口,突然摸到犄角上缠着几绺灰毛。
王二愣子举火把凑近了瞅,火苗子一跳,那毛竟泛着铁锈似的暗光。
"今夜牛棚上三道锁。"老焦往手心里哈白气,远处林子里传来声狼嚎,震得树挂扑簌簌往下掉。
他突然记起爹临终前的话:"真狼王的牙,能啃断七九式枪的撞针。"
腊月二十八,牛棚顶上的冰溜子长得能当门帘。
老焦蹲在料槽边上给黄牯子换药,油灯照得牛角上那撮狼毛泛着蓝幽幽的光。
外头北风嚎得跟狼崽子哭丧似的,棚顶突然"咯吱"响了一声。
"来了。"老焦往火盆里扔了把艾草,青烟刚窜起来,屯西头突然炸起连片狗叫。
五个后生抄起土铳就往西蹽,羊皮靴踩得雪地嘎吱响。
王二愣子举着火把落在最后,眼瞅着要出屯口,后脖颈突然让老焦铁钳似的手给攥住了。
"回牛棚!"老焦从牙缝里挤出声儿,话音没落,东边林子里猛地蹿出三道灰影。
领头的公狼断尾还渗着血,却跟疯了似的直扑牛棚木门。
黄牯子突然挣断缰绳,碗口大的蹄子"咣当"踹开棚门。
断尾狼被顶得在雪地上滚出三丈远,刚支棱起来,牛角已经楔进它两腿之间——这畜生竟是要把狼活活挑上天!
"哐啷!"冰面炸裂的声响震得人脚底板发麻。
黄牯子前蹄突然陷进冰窟窿,断尾狼顺势滚进阴影。
老焦这才看清冰河对岸立着匹巨狼,月光照在它獠牙上,竟泛着生铁似的冷光。
"狼王!"王二愣子声儿都劈叉了。
那畜生肩头有道月牙疤,正是七年前叼走五头牛犊的元凶。
狼王低吼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整片林子都在打颤。
黄牯子鼻孔喷着血沫子,突然发力把断尾狼甩上冰面,牛角一摆就扎向狼王腰眼。
两只巨兽撞在一起的刹那,冰面裂痕蛛网似的漫开。
老焦摸出个铜哨塞进嘴里,哨音尖得能刺破耳膜。
狼王浑身白毛突然炸起,竟舍了黄牯子扭头便蹿。
这时东方泛起鱼肚白,冰河"咔嚓"裂开道三丈宽的口子,裹着狼毛、牛血和冰碴子,轰隆隆冲向黑瞎子沟。
天光大亮时,老焦蹲在河沿上捡到半截狼牙。
王二愣子拿手一掂量:"娘咧,这得有半斤重!"
"够打把剔骨刀了。"老焦把狼牙揣进怀里,远处山梁传来声呜咽般的狼嚎。
黄牯子甩了甩头,牛角上那撮狼毛不知何时已随风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