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年我炊事兵退伍后回乡开菜馆,偶遇退伍女兵吃饭,后来她嫁给我

发布时间:2024-12-26 22:17  浏览量:6

转眼93年都过去三十多年了,站在"兵味小馆"的老店前,我望着那块褪了色的招牌,忍不住掏出裤兜里的烟,点上一根,任由思绪飘回那个飘着雪的冬天。

那会儿刚退伍回乡,揣着在部队攒下的两千多块钱,手里还拿着一沓立功喜报,在家里转悠了好几天。

"儿啊,你这一身好厨艺可不能荒废了。"我爸指着镇上那条老街说。

还真让他老人家说着了,街上正好有间铺面转让,房租一年八百,虽说不便宜,可位置不错。

我一咬牙就租了下来,把所有积蓄都投了进去,买了灶具和桌椅,光是装修就花了一千多。

记得开业那天,战友老李还特意从县城请了假过来帮忙,他说这店虽小,但在胡同口,位置好。

临街是条土路,店里头就搁了四张方桌。墙上我贴着几张在部队拍的老照片,还有我们炊事班的合影。

那时候做生意真不容易,每天凌晨四点就得起床,骑着我那辆二八大杠去镇上的早市买菜。

冬天特别苦,天还黑着呢,手脚就冻得发麻。回来还得和面,这面团得醒够四个小时才能擀。

头一个月的生意特别清淡,有时候一天就卖出去七八碗面。可我一点都不着急,心想慢慢来吧。

我爸每天都来帮我刷碗,看到没人来吃饭,就叹气:"要不你还是去县城找个工作算了。"

我摇摇头,心想我这人手笨,就会和面炒菜,别的我可干不来。

记得那是腊月初八,北风呼呼地刮,路上的行人都缩着脖子快步走。我正给隔壁理发店的老张端面。

就听见门口的铃铛响了,一抬头,我差点把手里的面碗摔了。

这不是当年新兵连的王小红嘛!她穿着件发旧的军绿色大衣,脸冻得通红,手哆嗦着往怀里缩。

"张大厨!真是你啊!"她脱下帽子,露出剪得利落的短发,笑得跟当年在部队一模一样。

那股子爽朗劲儿,一下子把我拉回到了89年。那时我在食堂掌勺,她是通信连为数不多的女兵。

每次打饭都特意排到我这一窗,笑眯眯地说:"张大厨,今天的肉酱特别香。"

我就偷偷多给她打两勺,看她高高兴兴地端着饭盒离开,心里也美滋滋的。

有一回她还专门跑来夸我:"你这肉酱,全师都说好!"把我乐得好几天睡觉都在笑。

"快坐,我给你下碗面。"我把她让到靠窗的位置,那是店里最暖和的地方,赶紧给她倒了杯热茶。

"你这店挺温馨的。"她搓着手环顾四周,"墙上这些照片,都是咱们那会儿拍的吧?哎,你看这张,是不是去年军区比武的时候?"

"对对对,那会儿咱们炊事班还得了个三等功呢!"我一边和面一边高兴地说。

原来她退伍后分到县城邮电局,这天是来镇上送文件。说起来也巧,她家就在隔壁公社。

"骑自行车半小时就到。"她喝了口热茶,脸上慢慢有了血色,"你这店我可得常来。"

从那天起,她真的常来店里,有时是送文件,有时是专程来吃饭。每次来都跟我聊很久。

我琢磨着她的口味,专门改良了份酸辣面,特意在肉酱里加了她爱吃的豆瓣酱和花椒。

"这味道,比部队食堂的还地道!"她每次都能吃上两大碗,"张大厨,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

看她吃得香,我心里就美滋滋的,连擀面条都有了劲头。生意也渐渐好起来了。

我妈发现她常来,就开始打听她的情况。知道她是邮电局的职工,高兴得不得了。

"儿啊,人家姑娘条件这么好,你可得把握住啊!"老妈天天这么说。

我心里也喜欢,可又怕配不上人家。每天望着她来的方向,就盼着能多看她一眼。

腊月二十三那天,她带着几个邮电局的姐妹来吃饭。她们说说笑笑的,把我这小店都快要点亮了。

临走时,她红着脸塞给我一个粉色信封,说是提前祝我新年快乐。

那天收摊特别早,我把桌椅都擦得锃亮,才坐下来打开那个信封。

里面除了贺卡,还有一张她的相片。照片上的她穿着邮电局的制服,站在大院的梧桐树下。

背面写着:"张大厨,你觉得我这身好看吗?我觉得还是咱们那身军装好看。"

我在灶台前坐了好久,手里攥着那张照片,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心里又甜又慌。

可转念一想,我就犯了愁:我就是个小店主,连个正经房子都没有,每天起早贪黑的,人家能看得上吗?

正发愁的时候,我妈发现了那张照片,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这姑娘不错,模样俊,还是干部!"

我爸却直摇头:"人家是吃公家饭的,咱开个小店的,人家家里能同意吗?"

一连几天,我都心事重重,面团和得太硬,红烧肉也炒糊了好几次。

这天王小红又来了,穿着件新棉袄,脸被冻得红扑扑的:"张大厨,我爸说要来你店里尝尝手艺。"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连忙把店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连门口的台阶都擦了好几遍。

她爸来的那天,我凌晨三点就起床,去市场挑最好的食材,炒了一大桌拿手好菜。

没想到她爸是个很随和的老人,说话慢悠悠的:"小伙子,你这手艺真不错,想当年我在部队..."

原来她爸也是当过兵的,一说起部队的事,我们就有聊不完的话题。

饭桌上,我才知道王小红早把咱俩在部队的事都告诉家里了。她爸还说:"当兵的人实在,会过日子。你这店虽小,可收拾得干净,做事也认真。"

94年春节刚过,我俩就领了证。婚礼很简单,就请了些老战友和街坊邻居。

王小红穿着红棉袄,头上戴着红花。我穿着她陪我买的新西装,紧张得直冒汗。

日子红红火火地过着,她工作之余帮我打理店面,我也学着用她那台大哥大接送餐电话。

店里生意越来越好,我们又添了两张桌子。街坊们都说,我俩是最般配的一对。

每次回想起这些,我都觉得日子就跟我那锅里的调料一样,放多少都是有讲究的。

太多太少都不行,恰到好处的,才能熬出最温暖的味道。

人这辈子啊,就是这么奇妙,谁能想到当年部队食堂里多要两勺肉酱的女兵,就这么成了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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