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同桌尿裤子，我打来一盆水泼在她身上，她为感谢我竟以身相许

撰文：小林

我叫黄伟，1980年生人，今年45岁，家在农村，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

1995年我上初中的时候，张小花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同桌，那时她家在邻村，家里很穷，她的学习成绩不好，唯独个子长得很高，因此被班主任安排到最后一排坐下。

我那时也是一个特别调皮的孩子，学习成绩和小花相比也是半斤八两，因为成绩不好，所以我也被安排在最后一排，成了小花的同桌。

小花长得挺很一般，胆子也很小，再加上学习成绩不好，性格特别内向，在班级里很容易被忽略。而我性格特别外向，话多，调皮捣蛋，常逗小花笑，虽然她长得不漂亮，但是她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有一次上班主任的课，班主任是教数学的。那天班主任点名叫小花站起来答题，小花不会，班主任就说她蠢，以后肯定会没出息。

被班主任当众怒斥过后，小花羞愧的红着眼睛，差点就哭出来了。不久之后，我闻到一股异味，我寻着味道到处查看，这才发现小花尿裤子了。

按照我的性子，肯定会嘲笑她，但是那天我看着她湿润的眼睛，以及羞红的脸，我默默起身朝着厕所走去。班主任在我身后喊我，我却假装没听见。

我来到厕所，用水盆在桶里装了一盆水，然后回到教室，在班主任和同学的注视下，我把那一盆水泼在小花身上。

班主任和同学都惊呆了，只有小花像是松了一口气，她看着我，露出一丝笑意，像是在感谢我帮她解围。然而我却因为这件事被全校通报批评，还要求写三百字的检讨。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小花凑到我耳边，说着一些感谢的话，还说等长大了，要嫁给我。我听完就乐了，笑着告诉她：“别瞎说，我才不要你这个尿裤子的当老婆。”

小花小声说：“我不管，等长大了，你一定要娶我，不然我就缠着你。”那时我们年纪都还小，所以我也没把她的话记在心上。

后来上高中之后，我们就分开了，因为我们所在的镇中学没有高中部，上高中要去到县城，就这样，我和小花分开了。

其实高中我没去，在家帮忙干了几年活，然后就跟着堂哥一起外出打工。打工的那些年里，我和小花再也没有联系。

我们所在的村子不大，两村又是紧挨在一起，逢年过节回来的时候，我听说小花高中毕业之后就去了广东东莞打工。后来听说小花在东莞混得不错，赚了很多钱，回到老家后，在县城开了一家服装店。

而我还是一个打工仔，这些年工作的时候，谈了一个女朋友，她叫阿霞，我带她回家见过父母。阿霞是城里人，家境不错，所以花钱大手大脚。

我第一次带阿霞回家见父母时，她就颇有微词，表现得特别抗拒，觉得我家穷，条件不好。

有一年我独自回家过年，吃年夜饭的时候，母亲开口说：“仔呀，阿霞的家里条件是不错，但是妈觉得她安逸的生活过习惯了，像我们家这个条件，恐怕留不住她，要不你再找别的女孩看看？”

我听后有些不乐意，回答道：“妈，阿霞虽然是城里人，但是她挺好的，人美心善，怎么你就不看好她呢？”

我妈听后说道：“仔呀，妈不是觉得阿霞不好，只是阿霞家里那么有钱，她能愿意嫁到咱家吗？而且她花钱大手大脚，妈担心你赚得钱不够她花呀！”

我没有接话，快速吃完碗里的饭，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但心里还是有点犯嘀咕。

我妈说的也没错，有一次阿霞为了过个生日，居然花了一千多块钱，连眼睛都不带眨的。那时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一千多块钱，她这样的消费观，真的是我能承受的吗？

我不敢乱想，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好的念头压下去。

大年初一那天早上，邻村的王大婶来我家串门，她正在院子里与我妈唠家常，见到我出来后，就连忙起身问我：“阿伟，你回家了怎么没去看看小花呀？”

“小花，她是谁？”我一时没想起来。

王大婶见我想不起来，就说：“就是你上初中的那会，常来你家帮忙干农活的女孩，她回来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当年小花说长大后要嫁给我，所以每周周末回家的时候，她常来我家帮忙拔花生，跟着我去放牛，只是差不多有十年没见了，一时差点没想起来。

王大婶见我想起来了，便说道：“阿伟呀，现在小花可了不得了，她在县城开了好几家服装店，赚了很多钱，不仅帮家里修了房子，还买了小汽车，那生活过得不知有多好呢。”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恐怕她也不记得我了吧！”我不在意的说道。

接着王大婶神神秘秘的说：“那不一定，我听说了，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你，好像是要找你兑现什么承诺的？”

“兑现承诺？”我这时才想起来，小时候她说过，长大后要嫁给我，我一直都当是开玩笑，从来都没有当真。

王大婶笑着说道：“小花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家里有钱，而且人也变漂亮了，好多人上门说媒，都被小花拒绝了，听说她只认你。”

我可没想那么多，况且我已经有女朋友了，所以对着这件事没放在心上。

大过年的，我和几个同村发小去到县城玩了一天，傍晚回到家的时候，刚进门没几分钟，我妈就从外面回来，对着我的房间喊道：“仔啊，快出来，小花来看你了。”

我当时一愣，以为是听错了，开门一看，小花真的来了。

十年未见，当初的那个尿裤子的小女孩，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也变漂亮了，穿着也鲜艳许多，看起来就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我差点没认出来。

“黄伟，好久不见。”小花真诚的向我打招呼，眼里透露着期待我的回应。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愣了几秒，然后回复道：“你好呀，好久不见。”

我当时不知道说什么，就这么傻愣的站着。我妈赶紧叫小花坐下聊，我才后知后觉的拿出一些瓜果，沏了一壶茶。

我坐下后，就问小花最近过得怎么样，总之就是一些客套话，完全没聊到重点。

小花则变得大方了许多，她不再像以前那么胆小内心，已经变得大方得体，说话声音也变得响亮了许多。

小花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说：“还行，这几年我都是瞎忙活，赚了些钱，开了几家服装店，趁着过年，回来看看你。”

小花说来看我，我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说什么，愣了一会，我说：“看我干嘛，你找我有事？”

小花笑着说：“你还记得我们上学那会，你泼了我一身水吗？”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傻笑着说：“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还记得呀？你这该不会是回来找我算账的吧？”

小花严肃的说道：“正经一点，我是回来兑现承诺的，我当初说过，等我长大了，就回来嫁给你，现在我回来了，你怎么看？”

我听完羞红了脸，难道她真的要以身相许？我小声说道：“当初不是开玩笑的吗？你怎么当真了？”

“我没开玩笑，这些我在东莞打工的日子，一直记得这个承诺，回家后，听说你也出去打工了，所以我就在家里开了服装店等你回来。”小花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来她是认真的。

我不知如何回答，就故意岔开话题问她：“你吃饭没，要不留下来吃顿饭？”本想客套一下，她却答应了留下来吃饭。

“好呀，刚好还没吃饭。”小花说完就起身去厨房给我妈帮忙打下手。我看着小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很难想象，当初性格内向，胆小如鼠的小女孩，已经蜕变得成熟而又稳重。

晚上吃饭的时候，小花从包里拿出一些膏药，向我妈说道：“阿姨，知道你腰不好，这是我托到香港旅游的朋友代购回来的，效果很好。”

我妈开心的说道：“你啥时候变得那么体贴了，还记得小时候你来我家帮忙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好女孩，要是阿伟有你一半那么好就好了。”

我笑着挠了挠头，没有接话，就光吃饭了。

饭后天已经黑了，我送小花回家，走路大概十分钟左右。我们沿着村道走去，一路上小花给我分享了很多关于她这些年的打工经历，以及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

说实话，小花的努力与我相比，我觉得特别惭愧。在外打工多年，我不仅没存下多少钱，还让我妈操碎了心。

我送小花回到她家门口，她邀请我进屋坐会，我说太晚了，改天带点礼物再来看望叔叔阿姨。临走时，小花凑到我耳边，小声说：“记得我说的话，找个时间来我家提亲。”

回去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和阿霞在一起三年，说实话，我家这个情况，我真的没有信心说服她嫁给我。而我和小花知根知底，或许我跟她会更加般配一些。

年后我没有回去上班，阿霞也没给我打来电话问候，还是我主动给她打电话。阿霞在电话里提出分手，我从容面对，没有一丝挽留。

我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决定跟小花在一起。不久后，我和我妈一起来到小花家里提亲，商量婚事。

我们结婚那天，我看着穿着婚纱的小花，心里既温暖又踏实。

婚后我就留在了老家，和小花一起到县城经营着那几家服装店。一年后，我们的孩子出生，第二年，我们又在城里买了房子，生活过得平淡而又幸福。